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金书媛皱起眉头,心中暗自警惕:到底是谁,胆敢打断这场神圣的仪式?而那个黑影的目的又是什么?一切的答案,似乎只能等待时间揭晓……
金句:真正的勇气,不是无所畏惧,而是在恐惧面前依然选择前行。
骨笛拼不上了!”托马斯绝望地嘶吼,双手颤抖着捧起那支龟裂的笛身,仿佛它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金书媛右臂上的烙印猛然迸发出炽热光芒,犹如熔岩般灼烧着她的肌肤。那些蜿蜒如树状的纹路,在这一刻竟与骨笛上的裂纹完美契合,如同宿命的召唤。她毫不犹豫地将淌血的手掌按在烙印之上,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要骨渣?……老娘血肉里多的是!”
大地深处传来一声婴儿啼哭般的轰鸣,低沉而震撼,直击灵魂深处。青铜巨门的裂隙间,一只覆满胎膜的巨大手掌缓缓探出,五指张开的一瞬间,竟遮蔽了整个东海上空,天际被浓重的阴影笼罩。诸葛青阳手中的罗盘剧烈颤动,指针疯狂打转,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门内压强已经突破临界值!这不仅是毁灭,更是新生的代价!”
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两种声音——金书媛坚定的誓言和巨手撕裂空气的咆哮。一切都在崩塌,一切又似乎即将重塑。在这场浩劫面前,人类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因这份执念而无比伟大。
金书媛突然将燃烧的火种瓮按进胸腔!烈焰顺着桃核状裂痕窜入青铜左臂,血肉与金属在高温中熔作赤金熔流。她整条左臂化作熊熊薪柴,火星从眼角不断迸溅:\"砍!\"她冲诸葛青阳咆哮,\"像当年劈开景福宫那样砍!\"
斧刃悬在她肩头三寸颤抖。燃烧的左臂突然暴长,青铜枝桠缠住斧柄往骨缝里拽:\"墨迹!\"她每个字都喷着熔渣,\"当年斩王碑...你可没手软!\"
寒光闪过,青铜断臂带着星槎残片射向骨笛。断面喷涌的不是鲜血,而是裹挟着甲骨碎片的岩浆洪流。断肢与残笛相撞的瞬间,笛孔迸出赤金火龙卷,托马斯的银发在热浪中瞬间焦卷。
焚天火柱贯穿胎膜巨掌,直刺门缝!三重异变在烈焰中展开:
仁王胚胎在门缝间蜷成焦炭,十万复眼炸裂成琉璃雨;
火舌顺着金书媛的根系倒灌地幔,太平洋海床亮起熔岩经络;
烈焰中浮现母亲虚影,指尖抚过燃烧门楣:\"这才配当...金家巫女。\"
金书媛右眼充血:\"住口!老妖婆!\"虚影却含笑融入火海,火势暴涨如凤凰涅盘。天地间回荡着双重咏叹:
\"焚身作炬...\"
\"快哉!快哉!\"
青铜巨门在爆燃中崩塌,万吨门骸坠入马里亚纳海沟。金书媛被冲击波掀飞,半身根系仍与下沉的门骸相连。\"姐!\"千叶葵的藤蔓缠住她右腕。她却掰开少女手指,晶化的左眼突然弹出眼眶——那颗嵌着徐福玉碟碎片的眼球。
“接住……”她将那枚眼球轻轻拍入少女摊开的掌心,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妈的命门……全刻在这痦子星图里……”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随着破碎的门骸一同沉入了那片沸腾的深渊。
在最后一瞥之间,众人目睹了一幕令人震撼的景象:她焦黑的右臂逐渐褪去了树皮般的外层,露出一颗桃核状的星髓结晶。这颗结晶随着气泡缓缓升腾,在翻滚的血浪中折射出如银河般璀璨的光晕。与此同时,海沟深处腾起了一道巨树形状的黑烟,那烟霭之中隐约传来她母亲癫狂而凄厉的长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笑声撕裂。
黑烟不断攀升,最终在平流层凝结成了一层新的大气穹顶。原本酸性的雨水经过这诡异烟云的过滤后,竟奇迹般地化作了温热的淡水倾泻而下。然而,当托马斯张口尝试接住这些雨水时,却忍不住连连作呕——每一滴水中都悬浮着细小的青铜星尘,那些微粒如同星辰般闪烁,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与疏离。
“是书媛……”千叶葵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枚晶状体,上面的星图在雨水中流转,散发出幽蓝的光芒,“她在补臭氧层破洞……”一旁的诸葛青阳挥刀劈开了甲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