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误会,这只是我朋友暂时储存在这里的,并不是我的。”
赵团长试图挽回局面。
只要大家都相信,这些东西不是他的,他就可以蒙混过关。
谁知道,他的孙子却挤了过来,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说道:
“爷爷,你不是说咱们有了这大黄鱼,以后就可以衣食无忧去米国生活吗?”
他的话像是往平静的湖水里丢了一块大石头,溅起巨大的水花。
司承听到动静从人群中走了过来,直接肃然朝赵团长道:
“我想你得回部队,跟组织解释一下了,你到底是帮什么朋友保管的黄金。”
众人再也不能坐视不管,跟着附和,对腐坏之人仇恨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很快,部队军纪委的人赶到了这里,将赵团长依法拘捕,对那箱金子进行查封扣押。
看到儿子被带走,老太太直接吓得背过气去被人送去医院。
赵雅整个人还处在混沌中,明明是自己被玷污,怎么还演变成父亲被纪委查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她只是想着把司承药晕后,带他进屋行鱼水之欢,怎么事情完全偏离了自己的设计?
司承在部队谈完话后,直接去了江晚宁的住处。
她住的地方,平时也不怎么开远门,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司承过来的时候,也会注意不让别人看到。
江晚宁这个时候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见他过来,嘴上还残留着不易察觉的笑。
司承从后面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
“媳妇,多亏你提醒,我才没有上赵雅的当,你没看到那场面,我就瞅一眼,吓得就去洗眼睛了。”
至于后面现黄金的事情,涉及到部队纪律,他没有继续说。
江晚宁也没有追问,那箱黄金也只是她的意外现,正好借他们两人暴露出来。
“那为了庆祝,晚上出去吃饭?”
江晚宁提议。
司承想了想道:
“每次吃饭都跟做贼似的,要不我去买点菜,咱们自己做着吃吧,喝一点你喜欢的红葡萄酒。”
江晚宁点头,就看着他像一阵风出门买菜了,自己则继续拿着剪刀修剪花枝。
当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或许没有多长时间,她已经学会享受生活,也没有那么重的杀气,遇事也平和了许多。
工作让她充实,平时养花喝茶爬山什么的,让她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