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什么陌生人?”
“没有啊。”
“那你有没有遇见什么离奇的事情?”
辛青松仔细回忆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的老祖宗返魂。
于是,辛青松把这件事告诉了松仁大师。
松仁大师一边用手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说道:“这便是了。
青松,这就是福气树被毁的代价。”
“这福气树又不是我毁的,老人的老祖宗为什么要把错算到我的头上?要怪他怪老天爷去,如果不是打雷,我们辛家的福气树怎么会被烧毁?”
辛青松愤愤不平
“此言差矣,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的福气树没有被烧毁,新的福气树就不会到来。
而新旧交替,自然是需要代价的。”
辛青松气得大拍桌子,手都被震麻了。
还别说,手被震麻之后,这瘙痒感缓解了不少。
“你知道我祖宗开了什么条件吗?他让我一跪一拜去武圣庙,我们这离武圣庙有二十多里地,在天空还下着小雨,武圣庙又在山顶,有一千多阶台阶,这雨天路滑,万一我一不小心从台阶摔下来,岂不是又要重新跪拜?”
“而且,这一路上会有多少百姓参观,我还是要点儿面子的。”
“松仁大师,您看这是不是哪个混小子出来捉弄我的?”
松仁大师暗骂辛青松是个不识抬举的。
自己好心好意给了他解决问题的对策,他反而不听劝。
真是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松仁大师扯出一个笑脸,“青松啊,我是你多年的好友,不会骗你;你的老祖宗,也自然为你这个后代着想。
解决问题的对策我已经给你了,信不信、做不做全在你。
不过青松,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如果你不照做,极有可能会全身溃烂而死。”
没了辛青松,松仁大师一年不知道要少收多少箱黄金白银。
他们俩的利益已经牢牢绑定在一起,不可分离。
如若不是辛青松还有利用价值,松仁大师真的不想多劝他一句。
辛青松活了几十年,对松仁大师的话深信不疑,但是这一次,辛青松却起了别的心思。
这个松仁大师也不施个法啥的,竟然让自己干这样丢脸的事,真是和我的老祖宗一个鼻孔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