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找地方停车,让他们下去。”
小货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路边,车里面只剩下了李野和郝健。
“李野兄弟,我是在十一月初的时候,意识到三水可能有问题的,因为他花钱太随意、太大方了,然后我让周丽娟查了批部的老账”
“三水的账目,不算什么大问题,因为他把钱填上了,按照周丽娟的分析,最多也就是罚款拘留,甚至人家都未必愿意管,而走私的事情,我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就耽误了两个月,让三水把走私的生意做大?”
李野严厉的道:“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三水走私的事情事,牵连起来影响的可是我们所有的人,你这是提供作案资金,人家办案的可不听你的冤枉解释。”
“我做了些安排,”
郝健舔了舔嘴唇,道:“在鹏城七厂挂靠成立的时候,我就把它跟羊城的批生意隔绝了开来,双方并没有任何关联。”
“羊城批部的注册人是靳鹏,只要他现在注销营业执照,以后就算三水出了事,没有账目、没有单位,我们也能撇干净干系。”
李野冷着脸,看了郝健几秒,然后道:“郝健,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撇干净吗?”
“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干净的办法了。”
郝健低头沉默片刻,然后道:“李野兄弟,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到,三水的事情我拖了两个月就是故意的。”
“三水当初跟着靳鹏,还有我一起来到羊城,为了咱们的生意是出过力的,后来每一次跟他吵架,他就拿‘汗马功劳’说事儿,”
“我是不听他那一套的,但是靳鹏会听,如果两个月前我把靳鹏还有李野兄弟你喊过来,你觉得靳鹏会把三水怎么样?”
郝健叹了口气,道:“李野兄弟,你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在鹏城的那个晚上吗?
其实那天你答应靳鹏‘这是最后一次’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心太软了,三水他就是个祸害。”
“事情生的第二天,我就安排人通知了咱们销售渠道的所有人,不允许沾染任何走私物品,所以三水做的生意,是重新铺的路子,真的跟我们无关。”
李野淡淡的道:“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等着三水犯错了吗?”
郝健没有否认,而是对着李野反问:“李野兄弟,我这么做,难道不正符合你的本意吗?”
夏天的时候,李野带着马千山、邹志国等几个新人去了鹏城,走了一趟中英街。
当天晚上,三水借“看跳舞”
为名,把马千山等人拉着去开了荤,差点儿就被大检查的人给抓住。
当时的情况之下,如果他们被人抓住,李野的商业初创团队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当时靳鹏揍了三水一顿,然后跟李野求情,李野才说了“这是最后一次”
。
当时的李野,确实是要当场开掉三水的,最后也确实念着靳鹏的兄弟之情,给了三水一个机会。
当时郝健就在一边看着,不言不语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但不料从那时候开始,郝健就在“揣摩上意”
,等着收拾三水了。
李野忍不住的笑了。
他知道郝健是个聪明人,所以在当天晚上,就跟郝健、靳鹏说了“利国利民”
,不允许碰走私的事情。
以郝健的精明,不能说完全遏制住三水,但有个风吹草动,总能够及时现的吧!
但不曾想,郝健竟然有老银币的潜质,硬是拖了两个月,就为彻底堵上了靳鹏的嘴,还自我感觉顺了李野的心意。
看到李野笑而不语,郝健又道:“李野兄弟,这件事我来做吧!
如果你来处理的话,可能会伤了你们师兄弟的感情。”
李野看着此刻西装革履的郝健,好似又看到了当初那个刚刚投靠自己,有点狗腿潜质的家伙。
自己现在正在上学,很多事无法亲自处理,还真需要一个懂事的人来办。
不过这一次,不行。
“三水的事,还是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