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是山城最大的坐地虎,手底下有上千名打手,同样不好对付。
徐恩增现在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气得直嘬牙花,阴恻恻的目光慢慢移到了乔安娜的身┴上,然后又又又一次放弃了报复的想法。
跟前面两位比,这位虽然没有上将父亲,副处长丈夫,却是委座和夫人最信任的速记员,坪时就住在黄山官邸之中,夫人待其如同晚辈一般。
更让人忌惮的是,乔安娜跟孔二小姐关系很好,两人常常结伴去逛街,还有人说她们两个义结金兰,是换了金兰谱的异姓姐妹。
如果得罪了对方,人家随便在夫人耳边说上几句就够他受的,哪怕夫人不管,那位传说中的国府混世魔王出面,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了半天,徐恩增悲哀的发现自己谁都惹不起,当即不再管这些女人,准备从其他观刑者入手,不想审讯室里有了收获。
东北救国总会副会长孙启泰,在严刑拷打下终于松了口:“我招,东北救国总会里有地┴下党,但我真的不是啊!”
原本奄奄一息的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突然抬起头,声嘶力竭的喊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观察室里的乔安娜表面上镇定自若,笑眯眯的跟同伴聊着天,耳朵却悄悄竖起,全神贯注地听着孙启泰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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