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出来,传到宋格格耳中。
宋格格又去佛堂跪着诵经去了,对于郭格格的咒骂她充耳不闻。
凝香院之南的晚棠居,武格格又拿着当年给孩子做的小衣默默落泪。
武格格是性情比较清冷的人,她很少情绪大起大落。
她从不会像李侧福晋和郭格格那样大怒大骂,也不会像宋格格那样整天哀伤,礼佛诵经。
她总是平平淡淡的。
她不是不伤心,只是她习惯将伤心埋在心里。
离桃源居最近的宓秀院内,年侧福晋也伤心落泪,自怨自艾。
“都怪我不争气,养了这久身体都没好。
王爷待我那么好,如今我却不能侍寝,不能为王爷生儿育女,我对不起王爷……”
年侧福晋的眼睛就像开了开关,泪流不止。
手帕都换了两条了。
兰芝和芸芝见年侧福晋一直哭,怕她哭坏了身体,两人担心不已。
突然芸芝脑子里灵光一闪:“福晋,要不咱们写信回家,让二爷在民间找个神医过来给您医治?”
年侧福晋听后打了哭嗝看着芸芝,哽咽着问:“怎么说?”
芸芝:“福晋,您这病太医都给您医治了半年了都不见好,依奴才看是那太医医术不没本事。
既然太医治不好,不如让二爷另外找个神医给福晋您看。
若是能治好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成那也没人什么损失。
福晋您说呢?”
年侧福晋已经不哭了,她仔细思考起来。
好一会她说:“你说的有道理。
赶紧研墨,我马上给二哥写信。”
年侧福晋跟年羹尧最亲,她说的二哥就是年羹尧。
年羹尧对年侧福晋来说绝对是个好哥哥。
见年侧福晋被转移了注意力,芸芝和兰芝对视一眼,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宓秀院之北秀山居,院子里静悄悄的。
东厢房里耿格格默默坐着不说话,雪醅和灵溪对视一眼也不敢说话。
耿格格此时心里也不舒服,甚至她也嫉妒。
正房那钮祜禄格格的脸色就阴沉得吓人,那脸色完全是黑沉扭曲了。
完全是一副嫉妒扭曲的样子。
她自己低声自言自语:“老天不公啊。
明明是我先进府的,明明是我先服侍四爷的,凭什么让万佳氏那贱人抢在我前面生下孩子?凭什么?”
“不是龙凤胎?万佳氏那贱人她有什么资格生龙凤胎?她凭什么生龙凤胎?”
“那孩子应该是我?那小阿哥应该是我的。
是万佳氏那贱人抢了我的孩子。”
钮祜禄格格自言自语,说的话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