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
说罢,拔腿追了上去。
沉香无语:“这两人的性子在一起就掐架,铭烟也是,眼里没有小侯爷。”
“铭烟只是盼他好,没事的,磨合磨合。”
户部文书和官服当天就送到了汝阳侯府。
翌日,一大早顾远怀就换好官服,紧张兮兮的跑去找白欢:“白阿姊,你看我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白欢认真打量:“我瞧瞧。”
顾远怀乖乖的转圈圈让让她瞧,白欢点头:“不错,不错。”
顾远怀乐颠颠正准备走,白欢在后面吩咐铭烟:“沉香封了红包,铭烟带着,见到同僚都送一个。”
沉香将几十个包好的红包塞进布袋,递给铭烟。
白欢跟着顾远怀,一路吩咐,让他见到同僚要大胆打招呼,学会察言观色。
顾远怀偷眼看她,好像夫人送夫君上值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
送走顾远怀,白欢就去了大公主府。
一直待到日暮四合,方从大公主府出来。
她看到飞鱼站在她马车边,知道有事,疾步走过去:“出什么事了吗?”
飞鱼最近都在帮她盯着安王动静。
飞鱼低声道:“顾远舟被放出来了,而且官复原职。”
白欢蹙眉:“安王保的?”
“是的。”
白欢冷哼:“安王就如此看重他?真是奇怪了。”
“主子说你要当心,恐顾远舟狗急跳墙。”
“好。我知道了。”
白欢上了马车,听到马蹄声,撩开窗帘看到飞鱼跟着她的马车,“你回去吧,回侯府的路都是大路,没事的。”
“主子命属下保护娘子。”
白欢知道劝不动,便没再说话。
忽然,眼神一顿,东面一个巷子里一户人家门口,停着一辆很熟悉的马车,两个男人正走向马车。
白欢莫名感觉有些不安,但看不出什么来,刚想放下车帘,就看到那马车上被抬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
女子似乎昏睡着,手耷拉出来,露出一截雪白手臂。
白欢想到什么,瞳孔骤缩,“飞鱼,你快去确认下是不是淮安郡主的马车。”
飞鱼翻身下马,几下就跃上墙头,悄悄摸了过去。
白欢让自家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过了两个巷子口,停下,她跳下马车返回巷子口查看。
不一会儿,飞鱼返回:“是淮安郡主,她似乎不省人事,被带进那宅子里了。”
人被抬进院子后,院门就关上了。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你能上院墙上去看看吗?”
“可。”
飞鱼二话不说,再次跃上墙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白欢对沉香低声道:“沉香,你坐马车回府叫几名护院过来。”
“奴婢留在这里,娘子回去。”
白欢知道她不肯丢下她,便道“你叫车夫去,我的马车不能停在这里。”
沉香跑去吩咐马车夫,再返回来跟在白欢身后。
白欢等得焦急,想往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