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定格在35%。签字那一刻，陆远秋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命切成碎片卖掉一块。
散会后，他独自留在会议室整理资料。夕阳透过玻璃幕墙洒进来，将影子拉得很长。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喂。”
陆远秋回头，看见阿渊倚在门框上，手里转动着那枚月亮发卡。
“你很特别。”他说，“别的创业者进来，要么卑躬屈膝，要么装腔作势。你不一样。”
“我只是不想输得太难看。”
阿渊走近几步：“你知道为什么我能一眼认出你是真心做产品的吗？”
陆远秋摇头。
“因为你试饮品时，眼睛一直盯着别人的脸，而不是自己的手。”阿渊轻笑，“你在观察反应，就像母亲看着婴儿喝奶。”
这句话像刀锋划过心脏。陆远秋猛然想起前世女儿夭折那天，医生抱着保温箱里的小小身躯说“对不起”，而他只能呆立原地，连哭都忘了怎么哭。
“你……到底是谁？”他沙哑问道。
阿渊没有回答，只是将发卡塞进他掌心：“下次见面，别穿这么不合身的西装了。还有??”他顿了顿，“小心李青璇，她接近你另有目的。”
门关上了。陆远秋摊开手掌，银月在掌纹间闪烁，背面刻着一行小字：**LYQ?2003.9.15**
那是他的生日。
冷汗顺着脊椎滑下。他冲出会议室，在电梯口撞见钟锦程。
“签完了？”钟锦程兴奋地问，“他们答应了吗？”
“嗯。”陆远秋勉强挤出笑容，“走吧，回家。”
夜色笼罩城市，公交站台的灯忽明忽暗。钟锦程滔滔不绝讲着未来规划，陆远秋却魂不守舍。他反复摩挲那枚发卡，脑海闪过无数疑问：阿渊是谁？为何知道他的生日？李青璇又在策划什么？
回到家已是深夜。妻子睡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他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听见她梦中呢喃：“宝宝……爸爸回来了……”
泪水无声滑落。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起床，在厨房煮了一锅小米粥。刚盛好碗，手机震动起来。陌生号码。
“陆先生，我是陆氏法务部助理。”女声恭敬，“关于昨日合同，总经理想请您今天下午三点再次到公司一趟，有些细节需要补充说明。”
“现在不能说吗？”
“抱歉，必须当面签署文件。”
挂断电话，陆远秋盯着粥面升腾的热气，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昨天明明是投资部主导的项目，怎会惊动总经理亲自处理？而且，合同早已签完，哪来的“补充条款”？
他翻出通讯录，拨通钟锦程电话：“帮我查一下，陆氏现任总经理是谁。”
等待回音的几分钟里，他打开电脑搜索“陆氏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