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大事,需要一家人一起商议做决定,如果不是三伯有事,陆远秋可能会直接把事情在群聊里说清楚,证明这次的重要程度,把三伯也给喊过来。
白清夏现在是陆家的儿媳妇,就算白犀重新归属的是白颂哲的名...
我们驱车前往钟锦程破译出的坐标地点,那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荒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味道。天色阴沉,乌云低垂,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这里……真的能找得到证据吗?”白清夏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微颤。
“一定会的。”我看着她,眼神坚定,“白叔叔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串密码,他一定希望有人能找到真相。”
我们在废弃工厂中穿行,终于在一栋破旧的厂房后方,发现了一处半掩的水泥井盖。
“这下面……可能有东西。”陆远秋蹲下身,用力掀开井盖,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井口不大,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条生锈的铁梯直通向下。
“我下去。”我主动请缨。
“我跟你一起。”陆远秋也跳了下去。
我和他沿着铁梯往下爬,大约五米后,脚终于踩到了地面。我们打开手电,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地下储藏室,墙壁上布满了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
房间不大,角落里放着一个老旧的铁皮箱。
我快步走过去,箱子已经锈迹斑斑,但锁扣还算完好。我用力拉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沓泛黄的文件和一个老式录音笔。
“找到了!”我激动地喊道。
陆远秋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上面的人。
我们带着箱子爬回地面,众人围了上来。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文件,发现这竟然是十年前一桩重大贪腐案的调查资料,涉及多名官员和企业高层,白叔叔正是当时负责此案的主调查员。
“原来如此……”戴以丹低声说道,“白叔叔掌握了关键证据,所以才被追杀。”
“而那辆玩具车,是证据之一。”钟锦程指着文件中的一张照片,“这个玩具车,是某个涉案企业高管的孩子丢的,里面藏着的,是一份录音笔的录音记录。”
“也就是说,白叔叔当时把证据藏进了玩具车里。”我点头,“他可能打算把证据带回去,却被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发现了。”
“然后他开车撞了我哥……”白清夏喃喃道,眼中含泪。
“对。”我点头,“他不是故意的,他是被胁迫的。”
“那……我爸最后怎么样了?”白清夏颤抖着问。
我翻开文件的最后一页,发现一张手写的纸条:
【如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