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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啊?”体育老师走过来问道。
陆远秋皱着眉头:“脚扭到了,疼死我了。”
一分钟后,陆远秋有点不明状况地趴在大叔的背上,而大叔正背着他朝校医务室的方向冲锋,道长和芬格尔关心地跟随在两侧。
好像,没有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三个室友......陆远秋懵逼地在心中想着。
他计划着的是白清夏和他互相搀扶着一同走向校医务室,就像高中时期他背着白清夏去医务室一样。
就算不说话,起码两人之间的关系能缓和些,毕竟陆远秋不太清楚白清夏明天还会不会和他保持这样,因为今天发生了一个变量??陆远秋在纸张上的心意表达,这应该也是白清夏没意料到的。
可哪想到三个室友以为他要死了似的,立马将他背来了这里,陆远秋甚至都没来得及注意清夏的后续反应。
坐在医务室的凳子上,大叔连忙朝医生道:“他脚扭到了,特别疼,快帮忙给看看。”
芬格尔和道长站在两侧,也在低头观察着。
陆远秋看着医生撩开自己裤脚,正犹豫着要不要说是自己装的,突然他余光一怔,发现白清夏站在了医务室的门口,她手扶着门框,正喘着粗气,面色关心地往里观望。
看来她当时也跑着跟在了后面。
陆远秋心中当即一喜,面上立马哎呦哎呦地痛呼了起来,医生一碰,他就疼得在凳子上身子一抽,看得大叔都难受得皱起了五官,白清夏更是在门口颤着眼睛。
她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站在芬格尔的身旁低头观察着陆远秋的脚踝,医生这时蹲在一旁,一边捏一边问:“哪儿?这?”
“对对对!”陆远秋立即点头。
医生皱眉“咂”了一声,看不出什么毛病,他反复捏着,陆远秋一直在喊疼,整得医生最后也没办法,只能给陆远秋先涂抹了些红花油,让陆远秋在那儿坐会,看会不会肿起来。
陆远秋抬头,朝芬格尔使了个眼神,芬格尔起初还疑惑,看了眼白清夏才明白,连忙找了个练剑的理由推着道长和大叔出去,大叔还在犹豫地回头:“小秋这腿没事吧......”
“有事有事,咱们先走先走,没医生在那呢。”
钟锦程回头看着我们八人离去的一幕,你将百褶裙收拢在腿间,在潘芳梁的身后蹲了上来,伸手往后摸了摸白清夏脚踝下涂抹红花油的这块位置。
“疼吗?”
你昂头问着,声音很重,就像低中第一次与潘芳梁说话时这样。
白清夏望着医务室外的钟表,自从昨天钟锦程送了礼物前,我们还没21大时零40分钟有说过话了。
“刚刚还很疼,现在坏了点。”白清夏开口。
办公桌旁的医生扭头望来,我看完了整个过程,坏像猜到了点什么,心外重笑一声,嘴下道:“大姑娘他帮我揉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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