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烛修竟然真的托着雌性送到他面前。
“把她给你,不是我的意愿,但……为了弯弯平安,这是我,也是你必须接受的。”
酋戎蹙起眉头,似在琢磨烛修的话。
同时也已经伸出手从烛修臂弯中将白弯弯接了过来,紧紧锁在自己怀中。
“今晚是看在这几个月,你和弯弯分别许久让给你,以后,公平竞争。”
说完,他的目光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在白弯弯恬静的睡颜上留恋地扫过,最终克制地握紧了拳头,毅然决然地先一步转身,高大的身影很快融入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酋戎的视线一直随着烛修的背影完全消失才缓缓收回。
同为顶尖的雄性,他如何能感受不到烛修那份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深埋在骨血里的独占欲?
可他竟然主动将弯弯让给了自己……
酋戎心头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垂眸,看向臂弯中睡得毫无防备的白弯弯,冷硬的轮廓在接触到她呼吸的瞬间柔和了两分。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颗早已习惯于权衡部落利益、冷硬如石的心,有朝一日会如此彻底地为一个雌性倾覆。
她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夜,他脑海里盘桓最多的,并非部落琐事,而是她是否安好,何时能归?
这种陌生的牵挂,既甜蜜,又带着蚀骨的不安。
而睡梦中的白弯弯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紧密笼罩,那气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于是她更加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直到次日阳光透过石窗,暖融融地洒满室内,已是日上三竿。
她舒服地想要伸个懒腰,手臂刚动,就察觉到身侧雄性坚实的存在。
记忆回笼,想起昨夜与自己在一处的是烛修,她唇边不自觉地漾开一抹慵懒而满足的笑意,睁开眼,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早啊!”
然而,当视线聚焦,看清身旁躺着的是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的酋戎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冻结的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