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怒斥治家不严,且罚俸一年。
又亲自下令:但凡有强迫、诋毁污蔑或者其他方式试图伤害女子清白者,均要入刑,且最高流放。
国公府里发生的事,不过是在上层一小众官宦家眷知晓,皇帝却如此大张旗鼓支持黎府众人,让满朝文武各生猜疑。
一时之间,黎府和卫国公府都被推至于堂前。
此举不光是训斥国公府和左侍郎府,更是让众人明白了,黎懋澜如今是简在帝心,万万不可轻易招惹。
国公府这边,当日卫国公得知此事后大骂了一番孙老夫人,不仅禁足,还着令夫人将掌家之权交给儿媳黎容嫣。
孙老夫人一直把持着掌家大权,甚至暗地里将部分交于孙姨娘,哪能这么甘心把权利交出去。
当卫国公第二日被当庭训斥的时候,她还在家里闹着。
刚下了朝的国公爷一身官服未脱直接来了夫人这,怒骂道:“国公府要被你们这些无知妇人害惨了!”
孙老夫人不可置信地说道:“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怎会惊动到圣上?”
“你这蠢妇!”卫国公对自己的妻子十分失望,“黎都统并未在皇上面前提起昨日之事,皇上却特意处罚,这是为了敲打咱们。”
“敲打?”孙老夫人不明所以。
“皇帝实由玉华公主和黎老太爷二人亲自养育成人,待黎家众人并不一般。若不是黎老太爷低调,黎府的地位这朝中谁人能及?”卫国公与过世的黎升允同为世家贵族,又是同龄,之前的密事他是知晓的。
“老爷你过虑了,这黎府若是真受宠,那黎懋澜何至于十三岁就上了战场?”孙老夫人冷哼道,“若不是你以简儿的世子之位要挟,简儿又何至于娶个破落侯府的女儿?”
“破落侯府?”卫国公简直气笑了,“孙氏,你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心想让你娘家姑娘嫁进国公府,还嫌弃黎家?你孙家才是真正的破落户!”
“你!”孙夫人气得直喘气。
卫国公鄙夷地说道:“你孙家是个什么门楣?你以为没有容嫣,孙姨娘就能进咱们国公府当主母?做你的春秋大梦!没做成夫人,倒爬了床当妾!再不济也是个小官宦家的嫡女,贱不贱?”
“你!简儿爱重妍儿才纳她为妾!那黎容嫣自己没本事笼络简儿的心,如何又能怪到我们身上!”孙夫人冷笑道,“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过是那侯爷有了几分本事,你们才巴巴赶上去讨好。”
“孙氏!”国公爷喝道,“你还不知错吗?一场赏花宴,耗费国公府人力财力众多,就是想为家中几个姐儿公子找个好亲家,也能跟朝中重臣内眷交好。偏偏就有人为了一己之私,把这一切都毁了!”
“不就是你那好孙女招蜂引蝶惹出来的祸事吗?与人有私,还敢在大宴上私会,不知廉耻!”孙夫人鄙夷地说道。
“啪!”一声清响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