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皇上知道自己已没有指挥千军万马的能力,却依然不想放开这张救命符。
“应该不久了,儿臣派去的刺客已混入葬风关,四哥对咱们爷俩误会太深,曾扬言……”
魏云澜似乎难以启齿,又闭上了嘴。
皇上抓住了他的衣领。
“这混账说什么了,告诉朕。”
“四哥说……说要杀了皇上与儿臣的……狗头做夜壶。”
魏云澜话没说完,人已慌忙跪下。
“父皇息怒,四哥向来口不择言,父皇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气的连连咳嗽。
“逆子,逆子!他当真是想反了。”
魏云澜跪的五体投地。
“都怪儿臣,若非儿臣极力让四哥离开京城,便不会引出这般摞烂。”
皇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起来,这也是朕的意思,与你无关。”
魏云澜跪伏在地,语气悲壮。
“四哥若率军攻入京城,儿臣亦责无旁贷,父皇放心,无论如何,儿臣都会将四哥挡在门外,好生劝说,定不会让他的黑甲卫踏入京中,惊扰父皇的圣驾。”
“黑甲卫。”
皇上脸色阴沉的说了一句,随即颤抖着将手伸入枕下,拿出了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正是飞虎营的鎏金令,还有半块虎符。
“你说的没错,朕的飞虎营从来都不比他的黑甲卫差,从今日起,便由你统领飞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