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的镇平郡与天安郡?”
“以一支弱旅换取兵发两郡的借口,这笔买卖很划算。”
感情他早就算计好了,就等闵治突围,阮星送命?
宋风听罢一愣,瞬间读懂他这番布局的精妙之处,也能够预想到残酷的结局。
啪的一声拍打帅案,宋风怒声道:“这是国事,不是生意!临澜军是活生生的人,是同袍兄弟,不是沙盘上的棋子!”
“宋兄别急嘛。”海杰赶忙安抚道:“阮星可是我军福将,当初对阵铁血营都能全身而退,区区闵治,打不过还可以跑嘛。”
“胡闹!”宋风腾的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手中剑鞘:“若非要去当这个冤大头,就该我宋风去,而不是抛弃无辜的兄弟。”
海杰赶忙走上前,按着他的肩膀将其强行压回帅椅,状似宽慰的说道:“放心吧,我早已密传阮星,只需象征性交手,而后诈败溃逃即可。”
“果真?”宋风这才稍稍削减火气,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李婉儿呢?信件抄本拿来我看。”
军中书信都有人专司抄录副本,以为日后查证,这些琐事一直是暗刃的李婉儿在做。
海杰闻言故意面色一板:“怎么,宋兄信不过我?”
“你……唉!”宋风倍感无奈:“唐喜现在何处?”
“他啊,腿脚不便无法骑马,只能乘坐马车,估计五六日之后就到了。”
见宋风愁眉不展,海杰明知故问道:“宋兄还有何疑虑之处可以问我,我若不知,还有陈亦明。”
不问陈亦明还好,要是宋风真傻到去问,只怕后者非但不指责海杰的残忍,反而会拍手称快,大呼高明。
宋风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没事了,忙你的去吧。”
海杰摇了摇手中纸扇,呵呵笑道:“宋兄有心事,我哪睡得着,今夜月色正佳,何不……”
宋风眉毛一挑,沉声道:“快滚!”
“好嘞!”
待其走后,宋风盯着沙盘左看右看,愈发觉得心中不安。
不只是对临澜军与阮星的担忧,更好似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额头青筋不安鼓动,心脏怦怦乱跳。
叮——
正在宋风想要走出帅帐透口气时,一阵熟悉的鸣金声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