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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方礼点了点头:“那便借着这个由头坚持下去,修书止战,告诉清河县守将,我们只服宋风,不服海杰。”
楚恶疑惑道:“可宋风已经死了……”
“死人也有价值。”方礼倒背双手,来回踱步:“什么效忠宋风,都是借口,给海杰一个整顿内部的时间而已,等他彻底平定内乱,到时候自然会来寻我们谈和。”
“那可不成。”汤咸刚才还服服帖帖,听说要谈和,两眼一瞪,又站了出来:“当初拿他们粮食的时候,可是答应了给五万精兵,如果突然不打了,到时候还得把咱们得兄弟送出去,太亏了。”
每个聪明人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讨厌愚蠢的反对声,方礼也不例外,阴阳怪气的损道:“嘿,你这狼心狗肺的玩意,吃人家饭时答应的痛快,交饭钱的时候不乐意了?”
汤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声嘀咕道:“能不交当然最好了……”
“为什么要交?”方礼话锋一转,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众人闻言一愣,这方先生好生奇怪,一边骂他们忘恩负义,一边又说不交兵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知道他们难以理解,方礼嘿嘿一笑:“给粮的是宋风,要兵的也是宋风,现在宋风死了,他海杰可与我们没有任何约定。”
楚恶也跟着笑了,不过是苦笑:“这么一来,我们好似癞皮狗。”
“癞皮狗总比疯狗好。”方礼来到帅案,一边研墨一边说道:“行了,你们这群猪头听我的准没错,与其在这费口舌,还不如做点实事。”
说着将纸笔递给楚恶:“先与清河县守将休战,再传书海杰说明情况,大军原地驻扎,隔岸观火就行了。”
楚恶提起笔来,依计行事。
随着方礼的到来,泰丰军这条疯狗如同寻回了理智,走一步看三步,一行一动自成章法,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鲁莽。
这就是一名军师对全军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