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送一盏热身的饮子。」
「是,姐姐。」
花想应是而去。
青草则走上前,帮云想撑着徐载靖的斗篷,方便云想掸扫落雪。
徐载靖斗篷颇大,撑开后将青草整个都罩了进去。
「青草姐姐。」
云想从一旁探过来,看着斗篷后的青草道:「今日中午门房送了一封信来咱们院儿,写给你的。」
「啊?我的信?」
「嗯,好像是从你老家寄来的。」
书房中,
徐载靖手里拿着一个小碟,站在被擦拭的极乾净的鱼缸旁边,眼中满是思绪,不时的往里面扔几撮鱼食。
之前他看过史料,北辽冬季动兵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乃是想趁前白高内乱,趁机攻取,结果是先胜后败。
今年自家父兄不回京,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对北辽动兵。
想了一会儿,
「公子,喝口热饮暖暖身子,顺便把棉靴换了吧。」花想一脸笑容的说道。
「好。」
徐载靖换靴子的时候,
书房外,
已经归置好各种东西的青草,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站在灯笼旁就着烛光仔细看着。
看了会儿,青草眉头便皱了起来。
将信纸折好,青草想了想后朝着书房里走去。
「公子。」
看着手里拿着信纸进屋的青草,徐载靖穿着新棉靴站起身,笑道:「怎麽,有事?」
说话的时候,花想将沾湿了好几处的旧棉靴拎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将书房门给带上了。
青草点头,迟疑的说道:「公子,奴婢」
看着说下去的青草,徐载靖笑道:「嗯?有什麽话,说就是了。」
青草抿嘴,语气中满是担忧的道:「奴婢老家兄嫂寄了封信说奴婢小弟的婚事出了变故,上个月小弟他赌气离家出走,已经有些日子没消息了。」
徐载靖笑容消失,蹙眉道:「出了变故?我记得端午的时候,不是说介绍了个举人家的姑娘麽?」
青草低下头说道:「说是端午后,那姑娘就与人私奔了。」
「私行吧,青草你是要回家看看,帮着寻找?」徐载靖问道。
青草摇头:「不是的公子,兄嫂他们在信里说,有人看到小弟他是跟着进京送货的太平车车队走的,八成是来汴京投奔奴婢了,说让奴婢多多留意一下。」
徐载靖点头:「这个好说。」
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