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曲园街,
勇毅侯府的跑马场边,
青草坐在一个板凳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小脸看着场中正在热身的徐载靖。
看了徐载靖一会儿后,青草又回头看了眼木屋。
自青草进侯府以来,殷伯就一直住在这木屋里,猛然之间看不到他老人家,青草还有些不习惯。
“唉!”
青草哀愁的叹了口气。
“小丫头,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从屋里走出来的青云笑道。
青草侧头看去:“青云哥!我,我这不是替公子着急么!”
“院儿里的云想和花想,隔三差五的问我,有没有将来主母大娘子的消息!”
青云闻言笑着点头:“哦!”
看着青云的样子,青草瞬间来了精神,站起身道:“青云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青云朝着青草摇头:“但,公子和夫人不开口,我是决不能告诉你的!”
“好吧.”青草又郁闷的坐了回去。
“对了今日去盛家,青草你知道的吧?”
青草笑着点头:“嗯!青云哥,庄学究以后真的要在汴京养老了么?”
“那是当然!宅子田庄都置办下了!”随后青云面露疑惑,道:“说来也奇怪!之前没有兵乱的时候,庄学究他老人家还没定下此事。”
“可兵乱一过,庄学究居然就要留在汴京了!”
“墨迹什么呢?”不远处的跑马场中,穿着甲胄的徐载靖问道。
“公子,来了!”青云摆了下手后,带上兜鍪便快步朝徐载靖跑去。
说起来,
庄学究祖籍福建路,在京教人多年,随着教授的学生不断出现进士,束脩也是年年变化。
进盛家时,定下的束脩便已经是每年三千贯,这么多年下来庄学究家资颇丰。
徐载靖等人考中进士后,三家又送了不少银钱。
所以,虽然汴京房价颇高,但庄家买下一处宅子却是不怎么费力的。
尤其是前些日子有数家权贵或被褫夺爵位,或被罚金罚俸,一下便有了许多优质而价格合适乃至偏低的宅院。
庄学究买下的那处宅院,正巧距离积英巷并不远。
徐载靖知道此事后,一直感觉庄学究选择这处宅院,和七郎长槙关系很大。
上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