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这两日病情倒也稳住了,但瞧着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这才求到了您这儿。”
老夫人点点头道:“如此就好!信已经寄出几天,但我那老妹妹来汴京,想来还要等上不少时日,吴大娘子可能还要继续受罪啊。”
“姑祖母放心,吴家姨姨等的起,只为除了病根。”徐载靖道。
盛老夫人松了口气:“我那老妹妹的儿媳妇,寡居多年又久卧病榻,她实在不能远离!要不是去年腊月来过信,说是已经能下床了!我也不好再给她寄信。”
徐载靖颔首,眼中有些回忆神色的说道:“姑祖母,我记得贺老夫人膝下有个哥儿,名叫贺弘”
“贺弘文,也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老夫人接着说道。
“对对对。”
看着点头的徐载靖,老夫人深呼吸了一下,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道:“靖儿,说起来,你这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徐载靖面色一尬,无奈道:“姑祖母,说吴大娘子的事儿,您这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老夫人笑了笑,道:“不问你问谁?你哥哥姐姐都成家了。”
“你可不知道,下雪的那几天,余老夫人来家里和我闲说话,说如今京中有不少人家在议论你呢?”
徐载靖兴致盎然的探着身子,道:“姑祖母,京中人家都是怎么夸你侄孙的?”
盛老夫人摇头,看着有些惊讶的徐载靖,道:“夸你?”
徐载靖端着茶盏,点头道:“是啊!”
老夫人看着喝茶的徐载靖道:“嗯!夸你的人是不少!但听说余老夫人说,也有人在背后嘀咕你有断袖之癖呢。”
“吭!”
徐载靖被呛了一下,赶忙俯下身子。
“咳咳咳!”
茶水从徐载靖鼻孔和嘴里流了出来。
房妈妈赶忙上前,将一块帕子递到了徐载靖手中,顺势拍了拍徐载靖的后背。
缓了一会儿,徐载靖坐回椅子上,擦干净脸之后生气的说道:“姑祖母,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
“余老夫人就是从她儿媳那里,听到些议论的闲话,真要追究也找不到。”盛老夫人说道。
徐载靖点点头,眼睛一转笑着道:“那又是怎么议论长柏的?”
瞧着徐载靖不在乎的样子,老夫人摇头道:“京中少有人说长柏!”
“凭什么!”徐载靖故作生气的将手帕拍在桌上。
老夫人笑道:“长柏和你不同,他一直在家中苦读,都不怎么出门,京中高门大户少有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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