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没在长兴伯府长久的做下去呀?”
“回大娘子,老身就是干的再尽心,也进不了内宅了。听说张家姐姐说贵府有份差事,便斗胆来试试。”
中年妇人说完又看了眼康王氏。
康王氏点点头,看着手边的一张纸,道:“你姓乌?”
“回大娘子,是。”
康王氏看了眼牙行中的张婆子,继续道:“张婆子说,乌妈妈你曾经和长兴伯府姓廖的管事婆子结了仇?”
乌家妈妈点头恨恨道:“是的,大娘子,那个贼妇人仗着是符家二大娘子的贴身妈妈,对我动辄叱骂,老身回了几句,便遭她四处针对。”
康王氏听到此话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那,你在外面可有听说过我家的事儿?”
乌妈妈抬头看了眼康王氏,抿嘴点头:“回大娘子,听说过。”
“说说。”康王氏板着脸道。
“说是您宅心仁厚错信他人,让身边贴身的祁妈妈有机可乘,伙同姓廖的女使,脏心黑肺的昧下了府里的银钱!”
“要不是王家老太太,你不知道还要被坑害多久呢!”
“这种女使和婆子,简直就是在败坏我们这些为人奴仆之人的名声!”
听到这几句话,
牙行的张婆子,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喘息都快了几分,似乎祁妈妈是坑了她的钱。
康王氏则有些尴尬,又有些享受的点了点头,道:“嗯,这种往事你就不用多说了。”
“是,大娘子,是老身多嘴了。”乌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