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女使应是离开。
盛紘用湿帕子擦着手,朝着女婿、儿子抬了下下巴,道:“载章,长柏,枫儿,你们几个先过去吧。”
听到此话,长枫眼睛一亮赶忙应是,扯着齐衡和顾廷烨的衣服就朝外走去。
长柏和姐夫载章对视了一眼,也相互伸手作请准备离开。
盛紘看着一旁的徐载靖,笑道:“五郎,你在等什么呢?”
徐载靖笑了笑:“表叔,我想再请您给几张字,方便元宵节前在家中临摹。”
盛紘一脸笑容,很是受用的点点头,道:“五郎稍候。”
说着,盛紘在书桌旁几张留着的练字纸中翻了翻,抽出一张后笑道:“这张我写完后颇为满意,五郎瞧瞧?”
徐载靖接过去后,打眼一看便满意的连连点头,拱手道:“多谢表叔”
盛紘笑了笑:“咱们走吧。”
出了书房,
太阳正好从云中露了出来,
明艳的阳光有些刺眼,
朝着前面等候的几人摆摆手,徐载靖道:“表叔,侄儿瞧着您对这写字书法,有着远超常人的热爱。”
一听此话,盛紘笑着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眼中满是追忆的神色,点头道:“五郎,你这孩子眼睛可真厉害。”
思忖片刻,看着将自己的练字纸细心卷起来的徐载靖,盛紘眼中有些回忆的神色,道:“当年我还是个孩童,父亲他老人家也还在世!当时父亲他便拿着我的手,教着我写字。”
“说,我颇有些写字的天赋。”
说完,盛紘有些自嘲又有些怀念的笑了笑。
徐载靖点头,知道盛紘说的是自家探花郎的父亲,也是自家的姑祖父,盛老夫人的官人。
盛紘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徐载靖笑道:“五郎,我小时候没有学习准备科举的时候,对父亲他老人家倒也没怎么崇拜。”
“但自从开始科举.”盛紘叹了口气,继续道:“随着过了县试、府试、院试,我便开始越发崇拜佩服父亲他老人家了。”
徐载靖连连点头:“表叔说的是。”
忽然,徐载靖想到了什么,笑着轻声说道:“不入科举,见姑祖父如井底一蛙望月,入了科举,见姑祖父便是一蜉蝣见青天。”
盛紘一愣,侧头笑看着徐载靖,道:“五郎,这句话说的虽略有夸张,倒也深得我心。”
当年有老夫人重金请来名师,给盛紘铺路,盛紘呕心沥血也不过考了个大周前二百的进士。
可盛紘眼中的父亲,却是直接大周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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