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时候,可有什么事儿?”
一旁正在被女使解开襻膊的柴铮铮等人,也看向了自家女使。
很快,几人便知道了:余嫣然哭着离场,顾家长媳追随而去。
“嫣然我见过几次,柔柔弱弱的像只小白兔,和咱们玩儿,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柴铮铮有些担忧的说道。
张家五娘一挺胸,道:“管她什么结果,以后有什么品茶焚香的聚会,咱们呼着嫣然就是。”
“谁要是敢嚼舌根子说风凉话,我有的是话头等着她们!”
顾廷熠正色道:“事情是我哥哥惹出来的,我以后也定然帮着她。”
荣飞燕接过细步递上来的湿帕子,看着三位同伴道:“其实,嫣然姑娘有余老太师和老夫人护着,自己想通了便没什么事。”
“风言风语的,在家里待着,当听不到就是了。”
别家贵女这么说,听的人可能会以为荣飞燕在讥讽余嫣然。
但,荣飞燕说出来,知晓内情的人一想,便知道她这多少有些自揭伤疤,发自肺腑的诚挚之言。
要知道,
作为荣妃亲妹妹,荣飞燕自小天生丽质容貌出众,汴京等闲高门大户的姑娘,根本不敢和她站在一起,生怕被比下去。
小时候被朋友背叛的遭遇,也让荣飞燕学会了谨言慎行,很少冒失的说话。
又有严师教导,荣飞燕的身姿仪态更是无可挑剔,贵女们常玩的挂画焚香品茶插花,她也是擅长的。
就是如此,荣飞燕依旧因为家世和祖辈的出身,没少在各种场合,听到乱七八糟冷嘲热讽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