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徐载靖闭着眼,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关键时刻,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
青草抿了抿嘴道:“公子,就是有些发红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厉害的伤呢!”
“怎么不厉害了?十杖呢!好好涂!”
盖好防污的褥子,青草又将被子轻盖在上面,
徐载靖闭着眼道:“你们两个进来,我这头发还没干呢!”
云想在门口谈了探头后,两人走了进来。
“青草,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
“是,公子!”
寅时末(早五点)
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
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
有声音传来:
“夏妈妈,多兑两盆水!公子要用!”
比平日里起床时间稍微长了一刻钟左右后,
徐载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带着青草出了院子,来到了跑马场上。
昨晚的小雪早已停了,跑马场到是稍稍变白了些。
徐载靖让青云将所有的羽箭都放在了跟前,没让青云在箭靶前站着,
随后徐载靖便站在那里开始射箭,
平日里徐载靖多是拿一两筒练习,每筒三十支,如今早这样拿六筒羽箭的时候很少。
“哚!”
羽箭钉进了箭靶里,震落了箭靶上不少昨夜落下的雪花。
二十支射满一个箭靶后,徐载靖便换一个。
而青云则是提着空了的箭壶去箭靶前,把羽箭从箭靶上拔下后带回来。
天色放亮的时候,徐载靖头上已经微微冒气了白气,
青云抱着羽箭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你这怎么越来越快?”
徐载靖从他怀里拿过羽箭后说道:“带回几筒数过么?”
说着话羽箭又直直的飞向了靶心。
青云擦了擦汗道:“百十筒总有的!”
徐载靖吐出了口气:“好!今天到此为止。”
天色大亮,
汴京城再次喧哗起来,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