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星野穹的时渊之卵裂开细缝。
星穹的量子菌丝自编织成茧,将卵体与自身包裹。
萤在茧房闭合前将许愿签残片塞入:"
找到我的本体在1944年"
青铜巨树轰然倒塌。
星穹在茧房中感受着双重心跳的融合,星野穹的尖笑逐渐变成啜泣:"
原来我才是被抛弃的"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所有时渊造物同时静止。
星霭本体的嘴唇微微颤动,吐出被囚禁半世纪的遗言:"
对不起"
星穹的视野被血色雾霭笼罩,掌心的唇印灼烧着神经末梢。
她扶着冰凉的砖墙前行,菌丝在指尖编织成导盲索——血誓刻印的副作用正在生效,视网膜上残留的最后画面是茧房内壁的密道图,终点标注的"
良知囚笼"
此刻正随着心跳频率闪烁。
"
左转十三步。
"
萤的声线带着1944年的电磁杂音。
她的量子投影在星穹左耳廓形成振膜,"
医疗站的青铜守卫正在靠近,用血誓刻印触碰第三块地砖。
"
星穹的导盲索扫过潮湿的地面,菌丝在砖缝间读取到星霭的镜血残留。
当掌心唇印按在地砖的瞬间,七百二十根青铜尖刺破土而出,将扑来的守卫钉在半空。
尖刺表面浮现qt-o队员的遗言刻痕,最靠近的那根写着:"
别相信穿白大褂的"
地下室铁门在腐蚀声中开启。
萤的投影突然失真:"
检测到时渊疫苗反应!
"
星穹的菌丝应激暴长,却在触及门内物体的瞬间软化——成排的玻璃药瓶在架子上泛着微光,标签上的"
1944819"
正在渗出血珠。
"
终于等到你了。
"
沙哑的男声从药剂柜后传来,穿染血白大褂的老者举起煤油灯。
他左眼蒙着许愿签材质的眼罩,右手指尖缠绕林媛同款的反向菌丝,"
我是当年给星霭接生的军医,你可以叫我渡鸦。
"
星穹的血誓刻印突然烫。
渡鸦的眼罩裂开细缝,露出内部跳动的时渊幼虫:"
萤的本体在培养舱里,但需要代价。
"
他敲击铁柜,尘封的监控屏亮起雪花画面:年轻的星霭正将婴儿交给穿德军制服的军官,而军官的胸章上刻着归墟图腾。
"
你的母亲从来不是受害者。
"
渡鸦的菌丝刺入星穹的导盲索,"
看看这个——"
画面切换至地下室暗间,数百具婴儿骸骨堆成祭坛,每具骸骨的囟门都插着青铜门碎片。
萤的投影突然实体化,反向菌丝缠住渡鸦的脖颈:"
他在拖延时间!
"
她的量子躯壳开始蒸,"
培养舱密码是星野穹的初啼录音"
警报声震落墙皮。
青铜守卫的残躯在门外重组,眼眶里跳动着渡鸦同款的时渊幼虫。
星穹循着记忆冲向暗间,血誓刻印在掌心裂开——失明加剧的代价是获得三分钟时渊操控权。
培养舱的玻璃表面结满冰霜。
星穹的菌丝刺入密码锁,喉咙不受控地出星野穹的啼哭频率。
当舱门弹开的刹那,她摸到具冰冷的躯体,那人的手腕系着与零同款的脊椎钥匙。
"
快走"
萤的本体突然睁眼,她的声带被青铜锁链贯穿,"
渡鸦是母亲制造的"
爆炸气浪掀翻暗间,星穹抱着萤滚进地道,身后追来的脚步声带着渡鸦的冷笑:"
你以为逃得出自己的诞生地?"
导盲索在地道墙壁刮出星图。
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