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惜的是这刚刚渲染起来的气氛,下一刻竟是又被付前无情打破。
“敏锐洞察”到对方是冒牌货的付前,竟是再次反复横跳,又在跟真的说客对话的样子。
……
“什么叫说自己……”
“说客”看上去已经有些晕了。
脑子或许还勉强能理解,付前说法里想表达的意思,但情绪俨然已经跟不上节奏,以至于表情很是僵硬。
“之前的‘小丑’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我们聊的不一直是这个吗?”
真的又跳了回来,付前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前面特别强调“给谁带路”这个问题的不是他。
“因为我前面的说法……你得出来这样一个结论?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得不表示遗憾。”
不过无论如何,利用他解释的这片刻,说客终于稍稍调试了一下情绪,进而得以冷静组织语言。
而他组织起来的语言,无疑很有几分攻击性。
“出了这么大事情,受到一些刺激并不奇怪,老实说相比进来之后发现你继续在那里卖萌,我反而觉得这样更正常。”
作为被攻击的对象,付前不仅还是毫不介意,甚至说话间指着脑袋,展现着强大的共情能力。
“包括你给出那样的自我评价同样很合理,困境之下人会成长,但往往也会厌恶未成长前的自己。”
……
亚拉基尔阁下的深层府邸里,此时此刻“说客”很沉默,似乎在全力判断听到的说法是否从心。
而完全能够理解这份情绪的付前,也是并没有打扰。
至于是否从心——为什么不是?
没错,付前可不觉得这真是什么复制人的把戏。
说客的这次出场,毫无疑问很反常。
以至于除非过分迟钝,不然不可能注意不到异样。
同时如果稍微不那么迟钝,像自己刚才那样质问,得到的答案无疑极容易引发阴谋论。
即前面说的那位老友已经不在,眼前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更不用提“说客”被质问下直接进入二阶段,都几乎变相承认了。
然而对于付前来说,思维惯性这种东西一向是尽量杜绝的。
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同样也属于惯性的一种。
而它们的中间,其实理论上可以有更简单的解释,甚至是不需要过分夸张的超凡元素——比如多人格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