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都要粉碎成气溶胶，但它的身躯并没有彻底湮灭，而是融入四周，不留一丝痕迹。
与其说是生死道消，更像是传说中的破碎虚空，融入了某种难以感知的概念里。
理由之一，就是带追溯效果的内脏暴击下，除了粉碎的巨龙，付前似乎还感受到了周围某种激荡一闪而逝。
真的有某种东西，难以感知，并不是完全不能。
从出现到消逝，瘟疫骑士体现出了极度的不愿配合。
不管自身处境如何，绝不让自己从它那里获得任何好处。
此番意气风发确实有几分过人之处，只可惜还是想多了。
谁说主观不愿意，就不能贡献价值了？
压榨的最高境界，从来都不需要同意。
现在整理一下收获。
首先这个地下监牢，并非简单的猩红狂热污染，而是处于一个更高层次的蜕变中。
眼前的黑暗之门取代了原本的隧道，也可以认为是表现之一，这地方相对于原本的世界更独立了。
而自己需要防备的四位天启骑士，将会从这蜕变中孕育而出。
目前遇到的第一个，孕育基材使用的是已感染人员，但目前还不确定这是必要选项。
不排除可能直接凭空冒出来，或者是出现在已成型的猩红天使身上。
就像不确定它是由原人格晋升而来，还是直接空降的某个意志。
付前自然是倾向于后者的，但这里还是很可能有一个潜在风险——
“天黑请睁眼。”
付前转过身去，看着逃向远处不敢望过来的三人。
瘟疫骑士刚才可是一直在诱导，让被感染者们去主动接纳猩红狂热。
所以个人的主观意志，说不定对天启骑士的孕育，真的有一定积极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