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威严,对着姬祁厉声喝道:“你就是那个姬祁?”
“正是在下。”
姬祁轻轻地将手中那只细腻的瓷质茶盏搁置于桌上,盏内余温尚存,轻烟袅袅,他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温和而深邃,似乎能将周遭的凉意悄然驱散。
“呵!
你还有胆量自居为后辈?到了此地这么久,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
一位长老,面容冷峻,双眸中透露出一种无可撼动的庄重,他的嗓音浑厚如钟,在宽敞的大堂内回响,夹杂着丝丝不悦与责备。
面对长老的质问,姬祁的笑容不减反增,更添几分柔和:“前辈的教诲,令姬祁倍感委屈。
自踏入此地,我便即刻前往拜见各位前辈,怎奈彼时前辈们似乎正沉浸于要务之中,未能给予回应。
我心下思量,或许前辈们更偏爱一份宁静,故不敢贸然打扰。
恰好见到此处有绝佳的茶叶,便忆起家中长辈的教诲,认为修身养性乃为人之根本。
于是,我擅自做主,泡了这壶茶,意在借此静心养性,未曾料到竟引了前辈的误解,说我不谙世事,实在是冤枉啊。”
姬祁的这一番辩解,让那位长老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双眼犹如烈焰在燃烧,怒视着他,仿佛要将其看穿。
他正欲作,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将怒气按捺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坐回原位,神色复杂难辨。
此时,另一位长老缓缓起身,目光如电,审视着姬祁:“你倒是能说会道,言辞间尽显机巧。
然而,无相峰在外素有‘狂人汇聚之所’的称号,老夫着实好奇,像你这样修身养性之人,怎会出自无相峰?这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姬祁闻言,嘴角上扬,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前辈身为宗门中的栋梁之才,理应洞察秋毫,怎会轻易被外界的闲言碎语所左右?我无相峰虽小,却蕴含着独特的文化底蕴与精神风貌,绝非外界所传言的那般不堪。
至于‘狂人’一词,更是荒谬绝伦。
试问,普天之下,谁又能自诩为正常,谁又能断言他人为狂?世间多有此等传言,尤其是我的师尊,更是被视为其中的代表人物。”
对方长老的话语中隐含着微妙的挑衅意味,姬祁微微一耸肩,嘴角勾起一抹夹杂着无奈与讥诮的笑意:“我对于这所谓的‘世人’究竟指何许人也,实在一无所知。
但倘若前辈确有那份胆识,大可亲自前往我师尊之处,将您的见解原原本本地陈述给他,看他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