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今天晚上鬼子就要制造借口了。
它们选在这个时候搞丢人意外,要说不是早有预谋,那片棒子地都能吐它们一脸爆米花。
没敢往城外走的太远,卫燃原路返回,顺便采购了不少能在这炎炎夏日多放几天而且方便随身携带的食物。
甚至,他还专门找了个磨剪子戗菜刀的摊子,将他那把抗日大刀好好打磨了一番。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叙情书寓怎样了.
卫燃暗暗叹了口气,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那座书寓里是否有另一个自己。
带着吃食回到照相馆,卫燃就在照相馆的布景附近支起了躺椅躺了下来。
接下来他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为接下来的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做好准备。
因为酒意早已消退,也因为天气炎热,更因为复杂的心情,他在躺椅上辗转反侧了许久,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的并不踏实,梦里时而出现他睡前特意去看过并且拍下来的那座桥,时而出现被炸的支离破碎的长城,时而又出现一个女学生的影子。
可奈何卫燃如何的哀求甚至嘶吼和怒骂,她都只是笑一笑,说她会一直在金陵等着郭修齐。
最终,卫燃因为噩梦和外面的拍门声瞬间惊醒,他的手里也出现了一支早已顶上子弹的盒子炮。
“谁呀?”
就在他收起枪的同时,高粱杆儿也从里间走出来打着哈欠问道。
“是我们,老弟快点儿开门。”门外传来了温老嘎的声音。
此时卫燃也已经顶着满脑门儿的冷汗坐了起来,先高粱杆儿一步打开了门栓。
让他没想到的是,门外不但有温老嘎和赵守宪以及乳名叫以沫的姑娘,而且还有个身材格外壮实的汉子。
“这是澡堂子的东家”
“进来吧”卫燃立刻将这些人让了进来。
“以沫,帮你叔守着店,俺们去谈些事儿。”
温老嘎说着,朝卫燃和高粱杆儿使了个眼色。
“哎!”
名叫以沫的姑娘脆生生的应了,直接坐在了柜台后面,她甚至从怀里抽出了一把花口撸子熟练的顶上了子弹。
轻轻摆了摆手,高粱杆儿带其余人众人挤进了后间儿,在一张八仙桌子周围围坐下来。
“都是自己人,咱们说亮话。”
温老嘎说着指了指带来的人,“他姓冯,二马冯,以前是二十九军掌勺的伙头,你们叫他的冯伙头就行。”
“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