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柳芭点点头,“只是需要每个月按时给他们拨款,每个季度进行审计就够了,不用亲自参与经营管理,只需要用基金会的盈利负责他们的开销。”
“是任何开销都予以满足吗?”卫燃谨慎的问道,他要确保对方提及的孤儿院真的只是个孤儿院。
“我会预设一个大概的拨款区间”柳芭说道,“只要在这个区间范围内都可以满足。”
“只有这”
“我手里还有一大笔来路不算干净的钱”
柳芭立刻说道,“维克多,我希望这笔钱能在洗白之后,以你的名义投资到华夏,收益什么的好商量。”
“以我的名义?”
“在俄罗斯,资产太多是会被骑着熊的男人抢走的。”
柳芭颇有些一本正经的小心翼翼,“尤其那些钱不是很干净。”
“哪种不干净?”卫燃狐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柳芭摇摇头,“那些都是我的父亲塞给我的,他说不干净就是不干净。”
“这”
“维克多先生”
刚刚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那位壮汉瓮声瓮气的提醒道,“相互代持,或许可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隐患。”
“这些事情,我原则上没有意见,但是具体的,需要你和阿芙乐尔私下去谈。”
卫燃及时止住了这个话茬,他已经听懂了这个大块头的暗示。
“谢谢!”
柳芭开开心心的道了声谢,并在最后说道,“维克多,你还有什么需要我说的吗?”
“不如说说你的姓氏吧”卫燃笑着转移了话题,“如果方便的话。”
“哥哥,这件事可以说吗?”柳芭转身仰着头朝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坐下的大块头问道。
“可以”这个壮汉颇为宠溺的说道。
“是我的父亲给我们的姓氏”
柳芭说道,“我是个试管婴儿,卵子是我爸爸高价从法国的一位女明.”
“柳芭,不用这么详细。”
那个身高绝对超过两米的壮汉在卫燃把眼睛瞪到最大之前连忙叫停了这个没脑子姑娘的自我介绍。
“总之,列霞·巫客岚英卡和塔拉斯·格里戈里耶维奇·谢甫琴柯是我的父亲最喜欢的两个诗人。”
柳芭挠了挠淡金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