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米到400米之间,无论是对于他还是米洛什又或者德拉甘,都是他们的舒适区里。
但卫燃却也注意到,米洛什不仅打的准,而且还打的非常快,快到即便是他这个老兵油子也只能勉强和他保持不相上下的速度。
要知道,他们三个虽然都是优先挑着诸如机枪、迫击炮这类目标开火,但卫燃瞄的可是“胸靶”,而米洛什打的则是“头靶”。
这其中的差距,其实找个牛尿国的人来当靶子是最形象不过的。
别看随便拉个牛尿国的人来,它都能把脑袋瓜子晃的跟开了最大档的跳蛋似的,但再怎么晃,胸口绝对是相对整个身体来说最平稳的位置。
换言之,即便是在胸口画个和头一样大的区域,打胸口也远比打头容易的多。
在意识到了两者间的差距之后,卫燃却趁着换弹匣的同时不由的担忧的看了眼德拉甘。
成为天才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尤其这种战场上的天赋。
他担心,担心米洛什需要为天赋支付的代价便是他亦师亦友的伙伴德拉甘。
希望不会这样
卫燃重新举起枪,冒着敌人的机枪和炮火甚至战斗机的扫射,瞄准几乎已经从乌纳克河这边登陆的伞兵,一次又一次的扣动了扳机,将他们留在了原地,又或者赶回了河道里,甚至河道的对面。
在这似乎永无尽头一般的反复拉扯中,战壕里的游击队员受伤或者战死的越来越多,那些伞兵冲过河道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更加要命的是,此时天空中也再次出现了德国人的容克运输机,并且再次撒下了大量的滑翔机以及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