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他通过了”安娜端着一杯红茶愉悦的说道。
“只是没有兑奖”卡尔普的心情似乎同样不错,“但是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足浴桶。”
“所以你还打算试探一下?”安娜笑着说道。
“谨慎点儿总没有错”
卡尔普说道,“过些天达丽娅会邀请他去彼得堡做客。”
“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才行”安娜提醒道。
“当然,当然有合适的理由。”
卡尔普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红茶,“如果到时候他还是像今天这么沉得住气,我们或许就真的可以退休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安娜说着,端起茶杯和卡尔普轻轻碰了碰。
这天晚上,位于地下的防空洞走廊虽然没有进行连夜施工,但用来换风的那些大功率风机或者风扇却在彻夜工作。
转眼第二天一早,卫燃一如既往的带着狗子沿着卡班湖开始慢跑,卡坚卡们也将以穗穗为首的几个赖床的懒虫揪起来开始了早餐前的晨练。
就在这位知名的、花花公子一般的历史学者和他周围的漂亮姑娘们回归一如既往的平静生活的时候。
远在华夏首都,京南位于吵闹的飞机航线下的无名剧团驻地,在多方明里暗里的促成之下,灿华、丽华和铭乡三个班底也已经大致的搭建成型。
“陈经理,咱们这戏班子的首台戏唱什么?”
宽敞的阶梯式小剧场舞台上,这两天紧急招募的灿华班班长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言语间对于年轻的陈洛象却格外的客气。
“定军山”
陈洛象想都不想的答道,“这是咱们无名剧团的大东家点名要求的,灿华班别的戏都可以马虎,甚至可以不会都没关系。
但是唯独定军山这场戏,必须要唱好、唱出彩。要求搭好台子就能唱,没有台子,缺人的时候也能随时凑齐了这台戏。”
“既然大东家点名要求,那就唱定军山。”灿华班的班长干脆的应了下来。
“小陈,咱嘞豫剧班子头场唱啥咧?”
同样坐在这小剧场舞台上的,一个样貌朴实的中年汉子问道,他是赵奉佑的小儿子赵麦生,也是专攻豫剧的丽华班的班长。
“这个.”
陈洛象挠了挠头,豫剧班子和豫剧班子首演唱什么,卫燃当时可没和他说。
“赵大叔,陈经理,不如就唱豫剧版的文昭关吧?”晚秋开口提议道,她在这无名剧团,担任着国际演出主管的身份,自然是说得上话的。
“也好,那就文昭关。”陈洛象立刻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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