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天深夜,单身的姑娘们玩的都足够尽兴,甚至半夜里仍旧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低声相互聊着什么。
这天深夜的人渣们也都格外的卖力,自然也让各自的女朋友都格外的满意。
时近凌晨,房间和夜空里都相继安静下来,卫燃也悄无声息的爬起来,帮着熟睡的穗穗盖好了被子,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轻轻踢醒了趴在门边儿的歪嘴哈巴狗。
如往年一般一人一狗在夜色中离开这座大院子,卫燃一步步的走向了村头的观景台。
“今年给你谈的新曲儿听听”
卫燃弯腰摸了摸狗头,随后坐在桌边取出了琴盒,又从里面抱出了古琴摇光。
等如期而至的大脑眩晕感消失,卫燃看了看身后的村子,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心无旁骛的拨动琴弦,奏出了一曲他从未听过的琴曲。
随着最后一缕琴音消失,卫燃却并没有急着起身,更没有急着收起这架曾经需要他频繁弹奏的古琴。
这已经是他得到金属本子之后活着渡过的第五个春节,刚刚那首尚不知名的曲子,是他学会的第六首曲子。
但他无从分辨自己到底是已经麻木还是已经变得足够强大,那些无法改变的历史带来的无力感已经很少让他需要靠弹琴来平复心头郁结的不甘和绝望。
“你也老了”
卫燃低头看了眼趴在脚边的歪嘴哈巴狗,再次弯腰摸了摸主动凑上来的狗头,随后重新拨动琴弦,弹奏起了那首无数次把他从深渊中拉回来的广陵散,弹奏起了那首肆意洒脱的酒狂,弹奏了那首列子御风,也弹奏起了从陶灿华那里学来的神人畅和南风畅。
最终,他又一次将刚刚学会的那首曲子弹奏了一遍,并且最终轻轻按住了颤动的琴弦。
“但愿世界和平吧”
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番,抱起古琴瑶光放入了琴盒,并在起身的同时,将其收回了金属本子。
“走了,回家!”
卫燃说着,弯腰抱起了那只穿着花棉袄的歪嘴哈巴狗,一步步的走向了远处静谧的村子。
“你去哪了.”
当全身残存着寒气儿的卫燃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穗穗也翻过身,抱着他迷迷瞪瞪的问道。
但很快,还没等卫燃开口,这姑娘便被凉的打了个哆嗦,又立刻手脚并用的顶着身旁的男人拉开了距离。
片刻之后,那均匀悠长的呼吸也让卫燃稍稍松了口气,彻底放弃了解释的念头。
大年初一早晨,随着一盘盘的饺子端上桌,众多姑娘们也热热闹闹的给两家的长辈拜了个年——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在这个华夏农村院子里找到了家的味道。
热热闹闹的新年活动一天挨着一天变着花样的让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