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格斯说完,想都不想的便将他的榴弹发射器取下来放在了身后刚刚摆好的桌子上,转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你还会这种手
艺?」同样挂上了记者证件的卫燃一边打开装有衣服的桶包一边好奇的问道。
「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一门手艺了」
黎友福笑了笑,「我都快忘了跟着我爸爸学徒的那段儿时经历了。」
「看来你又多了一个职业选择」
扎克说话间,已经和卫燃不分先后的从刚刚安格斯送来的包里各自拿出了一套虎斑迷彩。
「我可没有我爸爸的手艺」黎友福笑了笑,也从属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套迷彩服。
「你的父亲他现在还在做铜匠吗?」明明已经猜到答案的卫燃仍旧选择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早就去世了」
黎友福叹了口气,「在我和我的妈妈去美国之前,他就去世了,被法国人杀死的。」
「抱歉」
卫燃的嘴巴里挤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歉意,这间四面透风但却一点不凉快的木板房里也陷入了安静。
等他们三人都换上了安格斯送来的虎斑迷彩,安格斯也拎着一个工具箱和一个铜皮炮弹壳走了进来。
见状,卫燃和扎克对视一眼,各自穿戴好挂满了各种物件的手枪腰带以及相机,相继走出了这间暂时属于他们的驻地。
「你猜那个女孩和特洛耶说的什么?」扎克一边调整着手里的徕卡相机一边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不知道,我听不懂越难语。」卫燃如实答道。
「我们各自去逛逛吧」
扎克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或许这座营地里就有答案呢。」
「但愿吧」卫燃说着,同样拿起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美能达相机。
暂时和扎克分开,他在这营地里闲庭信步的逛着,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一路走一路逛,他已经放下了刚刚举着的相机,手里也多了一个仍旧装着西凤酒的银制随身酒壶。
当这一壶酒被他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发现,这座营地别开地处荒野,但内部却称得上五脏俱全。
除了被严密保护,即便凭借记者证也无法进入的水井、粮库以及弹药库和油库。
这座营地里还有理发店、裁缝店、维修厂、小型药店、商店甚至咖啡馆和一座能为越难人提供英文教学的学校和教堂。
当然,这些规模都不算大,比如那座学校,甚至都不如卫燃三人住的木板房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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