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立刻问道。
“你特码倒是鸡贼”卫燃再次伸出了手,“这特码是俩问题啊,你得再补我一百五十大洋才行。”
“那这么着”背带裤改换口风说道,“美香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卫燃摊摊手,不等对方开口便又答道,“不过我估摸着,等到六号的时候,她肯定得回来。”
“您估摸着可不行”那背带裤搓搓手,“我花了钱的,您不能估摸着啊。”
“放心吧,六号那天她肯定得回来。”卫燃这次的语气肯定了许多。
“你怎么知.”
“我亲自给她买的车.”
卫燃说道一半的时候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蛮横的挥了挥夹着烟的手,“滚滚滚,你特码少套老子的话,想问就付钱。”
“得,那下回我再找您。”那背带裤似乎颇为满意刚刚获取的线索,眉开眼笑的暗示着还有二次交易的机会。
“等会儿”卫燃招手拦住对方,“你叫什么名儿啊?”
“小姓丁,丁荣富。”这背带裤点头哈腰的答道。
“记得问问你们东家要不要买通行证。”
卫燃颇有些不死心似的提醒道,“要是买,明天还是这个点儿,还在这棵树下面。老子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行,我肯定问问。”丁荣富说着,已经重新骑上自行车,消失在了车头冲着的十字路口处。
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卫燃也立刻摘掉遮挡伤口的帽子,在这大热的天气里升起了车窗锁上了车门,颇有些贪婪的打开了刚刚得到的小包,将那些银元全都拆开眉开眼笑的检查着。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路对面的一家大烟馆二楼,正有人用望远镜看着他。
等做够了戏,已经汗流浃背的卫燃这才将皮包重新藏好,接着推开车门重新点上颗烟,用刚刚摘下的帽子一下下的扇着风。
约莫着一个多小时之后,背着琴囊拎着二胡的陶灿华从小楼里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却还跟着昨天登门过的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佣。
“这是你的演出费”
这女佣当着卫燃的面将两张法币递给了陶灿华,“植田先生让我提醒你,陶先生是他非常尊重的演奏家,如果你再欺辱他。他就剁掉你的手。”
“哪能呢,我哪能欺负我表侄儿呢!”卫燃陪着笑说道。
“最好没有”
那女佣说着,将一个包袱递给了卫燃,“这是植田先生给美香小姐准备的和服,他希望美香小姐六号参加舞会的时候能穿这套和服到场。”
“等我表姐回来,我会转交给她的。”卫燃痛快的接过了对方递来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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