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你之前跟踪刘悦,还在她家门口蹲守,这些证据我们都有,足够定你的罪。”
王安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身后的树干上,发出“咚”的一声。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顾登手里的执法记录仪,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陈北安没有再理会王安时,他拿着戒指走到土坑边,蹲下身仔细查看。
坑底除了老鼠夹,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脚印的尺码很大,鞋底的纹路很清晰,看起来是双新鞋。
他站起身,看向院墙的方向,院墙不高,墙头上有几块松动的砖,砖缝里挂着几根深色的纤维,像是从衣服上勾下来的。
“顾登,你带王安时回局里,再详细问一下那个烧伤男人的情况,包括他的身高、穿着,还有逃跑的方向。”陈北安的声音很沉稳,“我留在这儿,让技术队过来勘查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另外,查一下刘悦的社交关系,看看有没有符合‘脸部烧伤’特征的人,尤其是她的朋友和同学。”
顾登点了点头,拿出手铐走向王安时:“走吧,跟我们回局里,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别再想着隐瞒什么。”
王安时没有反抗,任由顾登把人带上警车。
他回头看向那几个土坑,眼神复杂,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挖了这些坑,还是在担心那个烧伤男人会被找到。
陈北安看着警车驶离,转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技术队的电话。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手里的银戒指在光线下泛着冷光,内侧的“悦”字像是一个无声的谜题。
刘悦的死或许不是意外。
不一会儿,技术队的车就到了,几名穿着防护服的警员拿着勘查工具走进后院。陈北安指了指土坑和院墙:“重点勘查这两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纹、毛发或者其他生物检材,还有墙头上的纤维,也一起取样。”
一名警员点头应下,开始在土坑周围喷洒试剂。
陈北安则走到花坛边,看着那些被踩倒的花草,忽然注意到花坛角落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片,他蹲下身捡起金属片,发现是一枚纽扣,纽扣的颜色和质地,与之前在刘悦衣服上看到的纽扣一模一样。
他握紧了手里的纽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刘悦的纽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死前,也来过养老院的后院?如果是这样,那她来这里做什么?是和那个烧伤男人见面,还是被人带到这里的?
一连串的问题在陈北安的脑海里盘旋,他知道,想要找到答案,只能靠一步步的勘查和调查。
他抬头看向养老院的主楼,窗户里偶尔能看见老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