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手下意识按向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又感受到几处穴位上细微的银针触感和奇异的暖流,再回想刚才濒死的痛苦窒息感,已信了七八分。
她立刻用眼神示意李二柱。
李二柱看懂对方想干嘛,小声叮嘱,“我把你放开,你可千万别叫啊,我真是想救你。”
李二柱缓缓松开手,紧张地盯着对方,生怕她下一刻就尖叫起来。
空姐果然没有叫,只是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声音虚弱却带着警惕,“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机组休息室”
“说来话长,”
李二柱压低声音,神色严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胸闷,四肢冷,还有点恶心?”
空姐微微一怔,轻轻点头。
“你这段时间做过体检没,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李二柱再次追问。
空姐眼神有些黯然,再次点头,“一周前,我在家晕倒过一次,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应激性心肌病”
,可能和长期熬夜、高空压力有关,开了药让我静养,可是”
她苦笑一下,“航班太密,请假不容易。”
李二柱眉头紧皱,“你这可不是简单的应激性心肌病,刚才作时心脉几乎断绝,是急性心梗的前兆,非常凶险。”
他指尖轻轻拂过银针,一丝灵气再次渡入,“光靠吃药静养不够,必须用特殊手法疏通心脉,否则下次再作,恐怕”
话未说完,空姐已经脸色白,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那,那怎么办?”
她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暖意,原本冰冷僵硬的胸口确实舒缓许多,心里又信了几分。
李二柱沉吟片刻,指了指对方胸口的银针,“刚才你差点死了,就是我救过来的,不知道你现在信不信我的医术?”
信,怎么能不信?
空姐苏珊感受着胸口那奇异的暖流和逐渐平复的心悸,再回想刚才那濒死的恐怖感觉,她看向李二柱的眼神中的惊惧逐渐被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她轻轻吸了口气,声音依旧微弱但清晰了许多,“我信。
刚才那种感觉……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她没再说下去,但眼神已经表达了全部的感谢和信任。
“谢谢你救了我。
我叫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