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朝礼双手插兜,下颌微抬,周身萦绕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
他目光扫过卿意紧绷的下颌线,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奉陪到底?这话该我来说。”
他上前半步,阴影将卿意笼罩,嗓音轻缓:“有些事儿,你不该管。”
卿意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好笑。
她不该管。
被人欺负到了头顶上也不管。
她捧着阮宁棠,就是周朝礼最喜闻乐见的事儿。
可是这可能么?
周朝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
“还不明白吗?你前路坦荡,何须为了这些事情止住步伐。”男人的声音缓缓:“官司你要打,我有的是资源陪你在法庭上打转。”
这算得上是明晃晃的警告。
告诉她,这个官司如果打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无非是浪费彼此之间的时间。
而周朝礼虽然有的是资源,但也不见得愿意在这种已经注定结果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能够省去中间的一切流程,他自然乐意。
卿意冷笑,有男人撑腰的女人就是腰杆硬。
怪不得阮宁棠成天眼睛长在头顶上,自信又狂妄。
卿意一字一句:“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呢?”
男人手中的烟灰燃到了指甲盖,他才掸了掸,又皱眉捻灭了手中的烟。
“她的下场,不需你操心。”
留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卿意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他刚才的态度和意思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了,他一定会站在阮宁棠那边。
可有些话云里雾里的让人实在摸不透彻。
卿意没有继续再纠结这些事情,转身就离开了。
-
卿意到云谯记的大门口。
“妈妈!”吱吱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裙子朝着卿意冲过去。
卿意看见女儿过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弯身就把女儿抱了起来。
“谁带你过来的?”
“贺爷爷。”
贺老正坐在车上跟陆今安聊事情。
大夏天的女儿满头都是汗。
卿意给她擦了擦汗,“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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