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次雨水冲塌了我父亲的坟,李大叔亲自着手给我爸重修坟包,我爸、恐是还要在原来那个时常泡水的坟茔里委曲求全。
宋淑贞恨我爸,所以我爸过世后,她连块好地方都不肯给我爸找,连个好坟,都不肯给我爸修。
不仅让我爸的坟茔常年泡水,还在我爸坟四周钉木人,下邪术,意图要我爸,永世不得超生……
若非李大叔与外婆在暗中护着我爸,我爸死后的魂魄怕是都被宋淑贞折腾散了!
究竟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让宋淑贞、这么憎恨我爸。
“眼熟吗?这就是我爸的坟茔地,你以前,应该没来过几次吧。”我站在父亲的碑前,冷冷质问宋花枝。
宋花枝眼神陌生地望着正前方这座新包的高坟茔,死鸭子嘴硬:“我、当然来过,这、也是我爸的坟!”
“是不是你爸,坟里的人说的才算!”
爸,是女儿不孝了,今天女儿一定要弄清真相。
我抬手便一掌法术轰在父亲的坟茔上,瞬间将父亲的坟包炸出一个深洞。
宋花枝不可思议地愣了愣,下一秒,挣扎得更厉害了:“放开我!宋鸾镜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炸自己亲爹的坟!”
“宋鸾镜,你这是大不孝!”
“宋鸾镜……”
我左手依旧用力扼在宋花枝胳膊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过她,“聒噪,心虚什么?”
指尖操纵灵力,我继续就将父亲棺木中的头骨自被炸开的那个土洞里取出来——
宋花枝瞪大双眼更加恐慌了:“宋鸾镜,你到底要干什么?!”
头骨飘在坟茔上空,我顺手一记灵力划破宋花枝的手背。
宋花枝惊呼一声,臂上狠狠一缩,吃痛皱眉。
而渗出宋花枝手背伤口的滴滴鲜血则被我用法力送去半空,飘至父亲头骨之畔。
我这才松开宋花枝,举起自己的左手,用灵力在食指指腹上划一刀——
殷红血珠顿时也飘向坟茔上方,缓缓停在父亲那颗头骨的右侧。
嘶,好疼。
我怂包地赶忙将受伤食指塞进嘴里,小心翼翼吮上几口,指尖的麻痛感总算缓解了许多……
刚才下手太匆忙,我应该悠着点,用法力稍划破两层皮保证手指头能渗出一两滴血就成了。
哎,还是太实诚了!
“宋鸾镜!”旁边的宋花枝恼火跳脚,捂着不停渗血的右手手背厉声吼道:“你给我划了道这么大的口子,却给你自己划道那么小的!凭什么!”
感觉手指头不疼了,我才将指腹从唇边拿下来,临了又心疼地再吹吹,
“你没长脑子?我划我自己的手,你说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