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她们。”
我点头:
“昨天本来是想去看她们的,但又怕叨扰她们休养,紫蛇和小凤说,银杏还没有醒,莲雾姨这几天一日三餐都是李大叔一勺一勺亲手喂的。
从省城回来后,李大叔去找过宋花枝,但被宋淑贞拦在了半路。
宋花枝还说宋淑贞不疼她……她都那么对宋淑贞了,被谢妄楼送回来后,宋淑贞还不计前嫌的照顾她,为她阻拦李大叔……
宋淑贞,是真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无限包容,无限疼爱。”
他闻言,往我敷了桃花散粉的额上轻轻吻了一口……
怕我伤心,便故意逗我:
“为夫也能对阿鸾无限包容、无限疼爱。为夫,可以比阿鸾的外婆,更爱阿鸾。
为夫对阿鸾的爱,比宋淑贞对宋花枝的爱,要多一千倍、一万倍。”
我呛住,拿他没办法,却心下一片暖意:“傻瓜,你和我之间是爱情,与她们母女间的亲情,有什么好比的?”
“无论爱情也好,亲情也罢,唯有双向奔赴,才是彼此都值得,这份爱才会日益增长,无穷无尽。”
他用指腹抹开我唇上绯红脂膏,眼底春风掠境,万树桃花开:
“为夫与阿鸾是双向奔赴,她们母女不是。宋淑贞迟早会为自己的偏执付出代价。”
“我就不盼着她付不付出代价,后不后悔了。
我只希望,她终有一日能发现,自己曾欠下外婆许多。
八岁时,我或许还期盼着有一天能牵上母亲的手,能得到一份温暖纯粹的母爱,可这个念头我自十八岁起就已经完全打消了。
外婆说得对,母爱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但却不是我的全部。
人生本就不会十全十美,我失去母亲的爱,但却拥有了外婆全部的爱,所以本质上,我并没有失去过任何东西。
只是……唏嘘罢了。宋花枝有个那么尽心尽力为她考虑的母亲,她却不珍惜。”
“也许,没有缺失过,就不会懂得珍惜。但宋花枝,本尊更倾向,她没有心。”
我来了精神,“可她喜欢上谢妄楼了呀!”
青漓抬起我的下颌,弯腰,往我刚匀好口脂的唇上缠绵一吻:“谢妄楼,更没有心。”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要不是看他盯着宋花枝的眼神确实有变化,我都怀疑他是在欺骗宋花枝感情,下盘大棋。
贪婪地与他缠吻了一阵,我才乖乖放过他,盯着他唇瓣上的暧昧红痕,低声说:“生死薄……上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他愣住:“你在生死簿上,没看见自己的名字?”
我摇头:“没有,不但没有我的,还没有宋花枝、银杏、阿乞的。”
他和煦的眸光渐沉,喃喃重复:“阿乞,李银杏,宋花枝……果然。”
果然什么啊?
片刻,他牵我站起身,耐心与我解释:“生死簿记载世间所有凡人生死寿夭,上面名字太多,你或许看漏了。”
我噎住,听他这么一说,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有可能,时间太短,冥王把生死簿拍我脸上,我就翻了不到十分钟,从头到尾粗略过了遍,真有可能是我看漏了。”
“嗯。”
“那、你有空,能帮我再去冥王那,看看么?我想知道我能活多少年。”我不好意思地同他请求。
他温润如玉地抱住我,低头,下颌抵在我的肩上大方答应:“好,等下次回地府办事,为夫再帮你看。”
……
上午九点半,我拉着青漓去市集上采购中元节所需物品。
买了一篮子香烛与纸钱元宝后,我又往卖日用品的区域逛了去。
只是一转身,却发现负责给我拎东西的蛇王大人竟跟掉队了。
不过,也可能不是掉队,是他看中什么东西,跑去购物了……
反正整条街也就这么长,他就算独自行动与我走岔了道,我俩过一会儿也能顺利再碰面。
更何况,我们之间没有心灵感应呢,我只需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