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地一把薅住宋潮生衣领,轻而易举就将宋潮生半个身子拎了起来。
蹙眉不悦道:“妖魔鬼怪?你见哪个妖魔鬼怪像我这样,一身仙气,金光灿灿?”
宋潮生极度惊恐地瞪大双眼,抖着身子迫不得已与银杏四目相对,咕咚猛吞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厚颜无耻的质疑:“你难不成还想说,你是神仙?!呵,李银杏,就你也配!”
然而话音刚落,银杏就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了宋潮生脸上,霸气道:“我怎么不配了?我还偏就是了!狗玩意,你刚才是怎么欺负我和鸾镜的?嗯?说话啊!”
宋潮生正要张嘴反驳,银杏便一点机会也不给的反手又是一巴掌:“怎么,回答不上来了?说话啊!”
“我……”
宋潮生一个字刚吐出口,银杏便再次一巴掌打得宋潮生口鼻喷血,随即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像过年放炮仗似的,扇得宋潮生鼻血乱喷。
“你说啊!我给你机会你怎么不说了?!”
“刚才不是嚣张得很吗?现在说不上来了?”
“你倒是说啊!”
“怂狗,凭你也敢欺负你太奶奶我!”
“说啊说啊!你不说话是因为你不想说吗!”
“蠢货!智障!”
我与阿乞站在安全地段,愣愣望着被银杏扇得没有人样,老脸肿成猪头的宋潮生……
皆是对他,深表同情。
惹到银杏,算他踢到铁板了。
不是银杏心上人还敢这么嚣张,勇气可嘉!
直到打累了,银杏才甩甩手停下来。
下一秒,手里突然多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一刀插进宋潮生的肩胛骨,刺穿宋潮生的身体,刀尖生生插进了水泥地面,将宋潮生钉在水泥地板上——
宋潮生从前哪受过这种罪,捂着肩膀瞬间凄厉惨叫起来。
想要逃离,身体却被刀柄与地面卡在了中间,任凭他如何拔拽匕首,都无法把匕首从地上拔出来,无法逃脱困境。
宋潮生惨叫着举起被肩上伤口染湿的手掌,嚎啕声抖得一波三折……
银杏拍拍手,潇洒站起身,临走还不忘再踹宋潮生一脚,嫌恶道:“要不是碍于不可杀人的天条律令,这一刀,现在就该插在你的心脏上!”
躺在地上的宋潮生一时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认命的仰头看天,肩上流着血,眼角流着泪。
至于李大叔与莲雾姨那边,还在和红衣老道打的天昏地暗——
“李忘尘,三十年前,老朽败给了你一次,三十年后,你注定要败回我手上!”
“修为散去大半了还这么拼命,你们五阳观的人,都是倔驴疯子!”
“李忘尘,我等你很久了,今天你进了宋家,就别想再逃出去了!”
“看见这枚灵符了么?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只要我念出咒语,整个玄门都会知道,你李仙君这些年来,就躲在阴苗族!”
“当年,玲珑仙的下场,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
“大火,尸横遍野,哈哈哈,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怀里,痛吗?”
“是不是比心上人嫁给别人那天,更痛?!”
“玲珑仙,全家,十八口人,一夜之间,满门被灭!”
“是你,害死了玲珑仙全家!”
“你说,如果那些人,那些妖,知道你在阴苗族躲着……会不会又像二十五年前那样,再次血洗整个苗域?!”
“当然,若你今天不幸败在了我手里,死在了我手上,我也会看在你我曾是旧友的份上,许你身后安宁,继续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眼见李大叔已经被红衣老道给刺激的情绪不大对了,莲雾姨立马捧着莲花法器上前护住李大叔,厉声喝道:
“你还真是小瞧我们阴苗族了!我们可不是什么普通苗人,我们乃是上古九黎族!
我族上有西王母庇佑,又有华桑大帝坐镇,想灭我全族,还得看看这诸天神明答不答应!”
红衣老道却只当莲雾姨在虚张声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