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中,最有威严的一位,别看她是女人,她办起事来,雷霆手段,可不好招惹。
此话,千万别被二长老听了去,不然,最迟今天晚上,二长老便能将圣女花轿为何被拦在神庙外的原因,调查得一清二楚,且公之于众,届时,咱们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
言外之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别人可能会吃瘪,但往二长老身上泼脏水,二长老不但会将脏水积一积反泼回去,还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盆脏水是从谁身上洗下来的。
不攀扯二长老,二长老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静静看着大祭司如何收场。
攀扯二长老……
就别怪二长老把所有事都抖出来。
当着阖族百姓的面,狠狠打大祭司的脸。
殷老摇头颇感心累:“错就是错了,承认错误便是!何必,非要找个人顶罪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齐老故意阴阳怪气:
“对啊大祭司,就算你说谎,咱们及时止损,现在掉头回去,以您的威望,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您要是不想在族人面前丢面,我们几个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回去随你找个理由搪塞族人们,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下次大祭司办事前,可得三思而行。”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本祭司撒谎?你怀疑,华桑大帝没有下神谕迎娶本祭司的女儿?这一切,都是本祭司的自作主张?”宋淑贞气不过地转身恶狠狠质问。
齐老挑挑眉,一副漫不经心模样:
“大祭司,难道没有自作主张吗?刚才轿夫们的话,我们大家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华桑大帝乃是本方神主神帝,华桑大帝下神谕娶个凡人,本就有蹊跷,实在离奇!
我们选择相信大祭司,是因为大祭司您乃我族领袖,我们敬重您信任您,只是如今看来,大祭司实在辜负了我们这些人的信任!”
“老齐!”
孟老还在为大祭司狡辩:
“神庙不许圣女的花轿进入,原因有很多可能!你怎能笃定此事便是大祭司撒了谎!
我看你啊,就是记恨圣女当初当众揭穿了你的虚伪面目!圣女把你爬灰的秘密抖出来了,你就对圣女与大祭司怀恨在心!
这种时候又说这种误导大家质疑大祭司的话,你居心何在!”
两位族老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急坏了旁边的喜婆子。
喜婆子焦急道:
“哎呦都别拌嘴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大祭司您给个话啊!这亲,到底还能不能成了?
不瞒您说大祭司,刚才那些轿夫的话也提醒我了,这次如果真是没经过华桑大帝允许就给华桑大帝进献圣女,这亲,我也不能再送了!
我做喜婆子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送神轿,可比配阴魂罪过还大,人家配阴魂之前,喜婆子与轿夫还要提前三天做准备呢!
您这一声不吭把我叫来立马上任,如果是正常给镇山龙君送花轿,这种事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神明娶亲,咱们跟着沾沾喜气福气。
可如果,神明根本没同意这桩婚事,咱们送神轿是要遭天谴的!
大祭司您可不能拿我杨婆子的小命开玩笑!”
大祭司听着身边这些人的催促争论,进退两难的低头阴沉着脸没说话。
片刻,大祭司坚定开口:“继续送!此桩婚事,就是华桑大帝亲口所定!”
殷老重重叹了口气,拦住要再说些什么的齐老,摆摆手:“去吧去吧!”
喜婆子如释重负:“哎呦,既然真是华桑大帝所定,那我就放心了。”
转而扭着丰盈肥硕的腰身,挥舞着手里红丝帕,笑脸谄媚地走到山门前,冲神殿左右两侧的龙卷风笑吟吟喊道:
“哎呦两位护法,我们是奉华桑大帝之名,来给大帝送新娘子的!大帝没有通知你们吗?哎呦,两位护法,行行方便,这花轿里坐着的可是你们未来的女主人……”
奈何话还没说完,神殿左侧的大青蟒就嫌弃怒斥:
“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