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爽,推开他,从他的怀抱里出来,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阿鸾,你怎么了?”他赶忙追上。
明知故问!
我生气道:“没怎么!我回去找阿乞他们一起过这个小节日!”
“阿鸾……”
“你别牵我。”
“鸾鸾——”
“鸾你个头。”
呜别人家老婆女儿节都有礼物收……
臭青蛇竟连礼物都不给我准备,还说女儿节是小节日。
一年就这么一个专属我们女生的节日,怎么就是小节日了……
那外面的人现在还过三八妇女节呢!
我和他别别扭扭地回了宋潮生家,没良心的男人还好意思搂我腰追问我生气的缘由……
好在阿乞一见到他就拽着他袖子,带他去找李大叔议事了,这才让我顺利摆脱了粘人的大青蛇。
半个小时后,银杏也失魂落魄地从外回来了。
眼眶红红的,双目攀满蜘蛛网状的红血丝。
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银杏。”我不放心地迎上去,拉住银杏的手。
银杏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故作轻松的亦是攥紧我,抿了抿苍白的唇,强颜欢笑:“镜镜,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瞧我?”
我呆呆望着她,心疼地咬住唇角,佯作不晓得宋潮生的那些肮脏事,关心道:“你眼睛怎么红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银杏一怔,赶忙摇头:“没,我……昨晚上没睡好。”
这低级的谎言啊。
昨晚青漓可是搂着我听了这丫头大半夜的呼噜声。
有好几次青漓都差点没忍住,打算起床用紫蛇的帕子塞她嘴了……
罢了,她不愿意说就算了。
只希望青漓请的外援能赶紧上场,治一治银杏这姑娘的恋爱脑。
“我去给你找块毛巾,用热水敷敷比较好。”
免得等会儿肿了,就更藏不住了。
“不用麻烦。”
银杏精神恹恹地拉住我,凑过来,亲近地挽我手臂,歪头靠在我肩上,魂不守舍道:
“陪我说说话吧,镜镜,我们俩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谈心了。”
我瞧着她这副颓废模样,于心不忍:“好。”
在院子里找了个宽敞位置坐下来,她慵懒地靠在我身上,满心愁绪:“镜镜……”
我帮她理了理头上乱发:“嗯。”
“你说,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样苦呢?”
我想了下,说:“也许,是没遇见对的人。”
她又问:“前段时间,你和蛇王大人闹别扭,你心里难受吗?是什么感觉?”
我安静片刻,坦言:“难受,像是被人拿刀往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还,后悔。”
她昂头看我:“后悔对蛇王大人动心,喜欢上蛇王吗?”
我哽住:“嗷那倒不是,我是后悔自己没勇气承认喜欢上他的事实……后悔自己死鸭子嘴硬。我要是不多说那几句违心的话,青漓就不会虐我了。”
她:“……”半晌,干笑两声,依旧无精打采:“那蛇王大人于你而言,是对的人吗?”
我不假思索就点头:“嗯,是。”
她再次拉长脸:“啊?你前几天还不是这么说的!前几天,你还要和他分手,井水不犯河水来着。”
我尴尬道:“那不是在生气么?两口子吵架时说的话……呃不作数。”
银杏哽了又哽,面上更苦了,歪头往我肩上一靠,生无可恋:“我就不应该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把银杏脑袋:“哎呦好啦,你,是想和我说宋潮生的事,对么?”
银杏委屈噘嘴:“我也知道,你们都不看好我和潮生哥……我还晓得,潮生哥喜欢的人,是你。”
我淡定道:“不是不看好,而是他烂人一个,配不上你!”
银杏默了默,晃晃我的胳膊目光满含希望问:“镜镜,你能接受你的伴侣在婚前和别人有性行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