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阴苗族既然有这个草的资源,当然也可以卖啊!
只要控住量,不让草量超过毒害身体的标准,这样就能安全售卖了。”
王家老太闻言立即提起精神:“控制量?镜镜啊,你快继续!”
我接着道:“毛毛草泡水,肯定不是用新鲜的草泡,泡水的草得提前晒干,晒干之后,咱们再比阳苗族多一道程序。
把干草给切碎,做成茶包,找村里的郎中大叔制定个剂量,一次只卖固定的药草量。
把剂量内的茶包包装好,定为一个疗程,这样拿去网上售卖,每次只卖买家一个疗程的,标注清楚多少天为一个疗程。
提醒他们我们的药草量与阳苗族售卖毛毛草的那几家不一样,我们的量大,是药三分毒,必须得在疗程期过完后,才能再次购买。
否则因过度饮用我们的药草茶包泡出的药水而导致身体出现不适的,我们概不负责!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一个茶包里到底装了多少碎草药,这样,我们也算是提前发了免责声明,又不会得罪成堆卖的阳苗族那边。
他们再乱喝,喝中毒了可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而且我们售卖的草药并非成品药,我们的草药都是纯天然的东西,大山里刚挖出来的,就像山里那些菌子一样。
买家纯自愿购买,我们只负责提供货品,只保证货品对版,货真价实。
至于买家拿到东西怎么吃,买家有没有把菌子炒熟,有没有因为自己操作失误导致中毒出幻觉,那可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
你们见过,买菌子的人回去自个儿没炒熟,把自己吃进医院然后去找卖菌子的人索赔的吗?
而且,如果我们事先就声明了一个疗程只能服用多少,事前就告知过他们正确的使用方式了,他们再出事,就更和咱们无关了!”
几位老太太耐心听完,皆是恍然大悟:“对啊!这个办法不错啊!”
“咱们多费点心,就当、是让让他们阳苗族!”
“做成茶包,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控量好啊。”
青漓不知从哪又变出一张粉色帕子,温柔地给我擦拭掌心拔青菜时沾上的黑泥土。
“再放点清明草吧,五两蛤蟆草里掺上一两清明草,清明草能抑制蛤蟆草的毒性。”
陈家婶子赶忙掏出老年机记下。
张家老太睿智道:
“咱们山里的毛毛草能卖,那是不是还有别的草也能卖?”
赶忙拎起脚边的麻袋,伸手从里面掏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杂草给青漓辨认:
“镜镜家的,快帮忙再看看这些,这草都有什么功效,能卖吗?”
我意外哽住……
她们怎么像是、把青漓当自家女婿用了。
明明前几天还怕青漓怕得要死。
她们对青漓这样热络,最近青漓都不屑用隐身术了……
想当年李大叔想做阴苗族的女婿还被族人们变着法的考验为难呢,这都几十年过去了,族里人还是没能完全接受李大叔。
可青漓要当阴苗族的女婿,她们硬是上赶着认可他。
可见,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规矩门槛,都是浮云。
原以为青漓招村里老太太们喜欢已经很离谱了,谁晓得,青漓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下午我和银杏在院子里绣花球,小凤缠着阿乞玩风车。
紫蛇盘在我家的梨树上悠闲晒太阳。
青漓则端着一盘刚蒸好的荷花面糕,体贴送过来,瞧着我手里还没绣完的凤凰花绣球,目露柔光。
陪了我一阵,见我没搭理他,便拂袖带上两个小纸人去井边打水了。
银杏偷瞄了眼大变样的青漓,边绣花边佩服道:
“镜镜你行啊!你看你家蛇王大人都被你给调教成什么样了,你不理他,他也不生气,从前高冷傲娇,现在温柔似水。”
我心累道:
“他其实,一直都这样,只是从前可能是碍于我们俩之间这层窗户纸没捅破,加上他以为我对他没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