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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状,我和银杏阿乞皆是默默朝青漓投去了钦佩目光。
啧,珠子还是太年轻,敢在青漓跟前分不清大小王,简直是活腻了。
灵珠被青漓训老实了,我这才有机会问情况:“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突然就断片了。”
“是巫毒!”
阿乞着急举手抢答:
“昨、呃,现在应该是前天晚上了,嫂子扎你的那一刀,刀上有毒,毒素会随着你施法运功迅速扩散至全身。
镜镜姐你说你,明知道自己中了毒,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如果早知道,就不会让你犯险去做那么多事,耗费那么多法力了!
逼出肉芝,我也可以啊,大不了你在旁边指点我,这下可好,把你累成这样,还害你失去了法力。
你用自己的血炼血蛊给嫂子续阳寿,间接保下了小珊瑚一命,晚上你歇下,你身上的法力在感应到你没有需求后,就慢慢被封印了。
这一封印,你没有灵力护体,那毒就发作得更凶猛了,然后你的身体不堪重负,就倒下了。”
银杏接上说:
“幸好蛇王老爷在你身边,你突然晕倒后蛇王老爷就带你去深山的温泉泡了将近两个小时,又帮你逼出了毒,还顺便给你疗了伤,你现在法力又回来了!
我和爸总算不用担心你失去一个月的法力会不会被宋花枝她们暗算了!”
“原来是毒发啊。”我晃了晃还沉重的脑壳,气血不足地直接倒进青漓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休养生息:“小事,问题不大。能被青漓顺手解决的,都不用慌。”
阿乞哽了哽,拿我没办法道:“你这是把帝君当成血包了啊!”
“啧,怎么能这么形容呢!”我厚着脸皮一本正经纠正:“这叫,充电宝!”
阿乞:“……有什么区别吗?”
我言之凿凿:“比血包好听。”
毕竟直接喊青漓血包,我可能会有被他暂时无情抛弃的风险。
阿乞:“……”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胳膊:
“怪不得感觉全身舒坦了不少,原来是带我去泡温泉了,不过……怎么感觉肩膀又疼又痒的,不会是被虫子叮了吧。”
我好奇抬手扒开衣领,视线刚扫到肩上一抹殷红,衣领就被某蛇王慌促按了回去……
男人俊美的容颜飞速染上两抹淡红,目光躲闪,嗓音喑哑,强装平静道:
“夏天了,山里蚊虫多也正常,况且你在昏迷,自身感受不到疼痛,本尊难免会有一时疏漏……”
解释很合理,可惜是编的。
什么虫子能叮出这么大一片红!
被毒蛇咬了还差不多。
不过……
事实好像真是被蛇咬了。
我尴尬闭嘴,生怕多说露馅被银杏阿乞他们看出破绽,只能附和着点头。
悄悄把愈发滚烫的老脸别到一边。
这条色蛇,我都那样了,还不放过我的身体……
咬我肩膀也就算了。
关键锁骨与胸口,也疼!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是哦,镜镜在昏迷,被虫子咬也感受不到,蛇王老爷又要给镜镜清除体内毒素,又要帮镜镜打蚊子,真不容易!”
银杏傻头傻脑的认真道:
“没事,等回月阴村了,我做几个草药香囊送你,你随身携带,这样蚊虫就不敢近身了。
今年的五月麻烦真多,端午也糊里糊涂过去了。
不过阴苗族向来不怎么重视端阳节,倒是五月十八的祈神节每年族里都会大办特办。
这会子月阴村里的人应该都在煮红鸡蛋做饭团杀猪了吧。”
祈神节,五月十八……
是了,今天已经五月初八了。
“嫂子呢?”我想起汪绵绵,赶忙问坐在一边只安静抽烟的李大叔。
李大叔吐了口浓雾闷声道:
“蛇王大人刚带你进山,大伢子的媳妇就没撑过去,已经过世了……
那孩子过世前嘱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