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司宴大半的怒火。
他软下声音,带着点讨好。
“姐,你别这样,我这不是心疼你吗?”他语气委屈。
“你总是这无所谓,那无所谓,这不计较,那不计较的。”
“我光是听着,肺都要气炸了。”
周芙萱转过身,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谁说我无所谓?”
“我拿到手的好处,孩子的抚养权,协议里白纸黑字的保障,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这些不比一时冲上去骂几句、打几下,更实际,更解气吗?”
她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而且,谁告诉你我不计较了?”
“我只不过是想等到离婚证拿到手,再把那份亲子鉴定,狠狠地甩到徐宗兰面前而已。”
司宴听着,觉得这话确实有道理。
离婚后三个孩子都归姐姐,财产分割也明显偏向姐姐。
从实际利益来看,姐姐确实是赢家。
可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
以司家的财势,要什么没有?
那些利益,哪有当场出了这口恶气重要?
但转念一想,姐姐从小在底层挣扎求生,更看重利益也无可厚非。
他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最终,他用力搓了把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好!”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姐,我都听你的,在你离婚成功之前,我不找徐宗兰麻烦。”
“但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什么事?”周芙萱问。
“你把亲子鉴定甩他们面前那天,我必须在场,你不能再瞒着我。”
周芙萱干脆利落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司宴得到了承诺,却也高兴不起来,各种坏点子不断在脑子里活跃。
不能当面“教训”徐宗兰,不代表他不能试下整一整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