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甄奶奶却忽然说:“你说二三十岁最近来的小伙子,我们这边倒是没有,但是隔壁村有一个,修电器的老朱最近新收了一个徒弟,姓茅,具体叫什么也不知道。”
…修电器?
如果是周尔襟,没事去修电器干嘛。
但她不放弃:“您见过吗?”
“见过一次,很高挑,身上还有伤,说是被小混混打了,来我们这边避避风头的。”
甄奶奶撸着怀里的小狗,忽然想起什么,抱怨道,
“那个小伙子太闹人了,身上绑个铃铛,太吵了,每次小黑听到他的铃铛声都跳得老高,我怀疑小黑就是听到他身上铃铛声跟着跑走了。”
铃铛?!
虞婳甚至都坐不住了。
肯定是周尔襟。
不是周尔襟谁还把狗铃挂在身上。
但她不敢马上置信,怕希望落空,强颜欢笑问:“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人,高大的人挂个小铃铛,那个小茅长什么样子啊?”
甄奶奶看她对一个陌生男人感兴趣,看她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大概率还单身,忽然明白什么,故意说:
“每次都戴个口罩,但是看眼睛都能看出来小伙子长得很帅,有我的门那么高。”
虞婳一味追问:“那他…是不是肩膀也很宽,头很多?”
甄奶奶的表情有点揶揄之意,但板正的瘦老太太只是当做没察觉一样:
“是啊,听说都三十岁了,你说三十岁还光棍,一个人跑来这里当学徒,肯定是比较孤独的,你和他差不多年纪,说不定能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