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有声音,就从他那边响了。
是虞求兰的电话……
虞婳拿起手机,走到露台上:“喂。”
对面只一句:“明天回家。”
虞婳直接拒绝:“明天我准备和尔襟一起,两边都不去。”
“这是你的规矩?”
虞求兰声音偏冷。
虞婳不带一丝情绪:“你别忘了我婚礼前,你和我说过什么,周家给你的够多了,也够你达到目的了。”
那头的虞求兰沉默很久,却冷笑了一声:“你真把陈问芸当妈了?是不是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她从赌场里混出来,她的招数以你的年纪根本看不懂,她能有什么真心?”
虞婳直接把电话挂掉,想了想又把电话拉黑,不打算在这两天和她有任何关联。
回到房间,周尔襟已经躺在床上等她,一副要侍寝的样子。
虞婳一上床他就捆上来,手在她衣服里摸,虞婳隐忍:“摸着真的很爽吗?”
周尔襟面不改色:“和这个没关系,我是为了摸清楚你。”
他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揉捏,虞婳退缩,但一缩更缩进他怀里。
周尔襟连她的胎记、她小腹上一粒小痣位置、侧躺时微微凸显的小肚子量感都一清二楚,几乎是吸吮一般吸收所有关于她的事情。
那些曾经没机会了解的。
虞婳又窝窝囊囊的,只好忍着,闭上眼努力习惯。
第二天醒来,周尔襟不知道怎么把猴面包果带到老宅来了。
还慢条斯理地在品尝。
虞婳一看就意识到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吱声,只是坐在旁边开始吃吐司。
周尔襟刻意提起:“又不和我一起吃面包果?”
虞婳昨天半夜起来弄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能解除两台手机共通,愤愤违背约定道:“你自己吃吧。”
他悠然叉起一块:“太坏了,我出差之前说要和我一起吃,真坐在一起了不肯吃。”
虞婳:“……你快点吃,把早餐吃完去处理事情,晚上早点回家。”
周尔襟眼底又漾起笑意:“过年当然会早点回来。”
他出去之后,虞婳和周家的长辈一起吃完早餐才回春坎角。
一夜之间,家里已经被管家规划装点上新年布置。
入门花园最外一排的花换成喜气的正红色梅花,到处都贴了请名家写的新对联,会客厅的地毯都变成深红色绒毯,有氛围又高级简约,四处错落挂上中国结。
她到家的时候,管家正在和佣人准备贴狗窝的对联。
但狗窝毕竟不大,众人正在一堆对联里面选合适的。
虞婳从其中拿起一对江诗丹顿送的对联,但上面有1ogo,不然给狗窝贴上刚刚好:“用这个不就可以吗?”
“毕竟是品牌方送的,先生会不会想要贴在表柜上?”
管家考虑着。
虞婳想到周尔襟那几柜子的表,像是玩表的,不玩表的一般不会买这么多类型,而且看起来就很考究,她忽然恶作剧心起。
她面色淡定:“就用这个吧,表柜也没必要贴。”
有女主人开口,管家当然遵从。
她想着周尔襟晚上回来看见这画面,可能都会笑。
心情也莫名其妙变得轻松。
她一整天要做的事是一些比较轻松的工作,调整论文的语法,回复学生之前的信息。
虞婳中午正看书的时候,忽然听见铃铛有一下没一下叮铃当啷地响。
她立刻跑到露台偏僻的地方,从书房里看不见她这个角落。
虞婳悠哉地打开书本,坐在角落的藤椅上看书,等着周尔襟找她。
那铃铛声有时近有时远,她都想得到周尔襟到处找她的样子。
但过了会儿,铃铛声停了,不知道是他把车钥匙放下了,还是他放弃了。
像是有爪子在她心里挠,虞婳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想着就再看一次,火点进了周尔襟的设备里看。
但没想到他最后一个页面是看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