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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襟像以前一样,有力的双臂稳稳抱着她就进了别墅里,他进门时还和管家说:“去叫一下家庭医生。”
随后就把她放在沙上。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也不嫌她刚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鞋洗脚,伸手来脱了她的鞋袜,露出她的脚。
虞婳自己看见脚趾明显是和平时不一样。
大掌端着她的足弓,他细看她的伤处,她的角度可以看见周尔襟清俊的眉眼,高耸的鼻梁。
他丝毫不嫌弃的样子让人心陷,周尔襟轻声说:
“脚趾头有点红了,可能冲击力太突然,指甲嵌进去了。”
虞婳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感觉到脚趾火辣辣的疼。
但周尔襟这样,她也没有缩回脚。
过了会儿家庭医生过来一看,她指甲都有些出血点了,一看就是刚刚撞狠了。
帮虞婳上过药之后,又叮嘱了几句。
周尔襟半蹲在原地,隔着一臂距离轻轻吹她的脚趾,热得烫的脚趾吹到凉风,有轻微舒缓过来。
布洛芬这个罪魁祸还在旁边转来转去,脖子上挂的小狗牌出叮铃当啷的响声。
让佣人拿了冰袋过来,周尔襟耐心帮她冰敷,她脚上烧灼的感觉好多了,甚至感觉已经不疼了。
他却单膝跪在地毯上起码有十几分钟了。
虞婳终于主动开口和他说了第一句话,哪怕是有点隔阂的:“……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