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的声音被吻得完全是散的,只能哼哼出来,又嗲又意乱情迷,完全充满着依赖感,尾音软绵绵。
几乎可以说是娇嗔,和周尔襟撒娇,她都不敢相信那声音是她出来的,她木呆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电梯壁,不想让周尔襟看她。
她以往态度最软也就是放轻点声音。
背对着周尔襟,一时竟然有点尴尬,虞婳都想抠墙了,可是这墙是不锈钢的。
周尔襟却伸手替她拨开乱贴在她脸上的头,低磁的声音温柔似水:
“怎么了,忽然又不理我了。”
虞婳说不出被他亲得舌头好麻这种话,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她说不明白,周尔襟是强势地压上来的。
她呼吸都好像变得黏黏糊糊,说不清楚,但她不说话,周尔襟也不催她,只是一直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细而白净的后颈。
他抬手,大拇指指腹轻轻摸她后颈,虞婳被痒到,下意识缩了一下。
她不好意思于自己竟然享受这种感觉,又因为丢脸而微愠,像是生气自己这么容易被动摇,她以为自己立场很坚定:
“别摸我。”
周尔襟却始终都是像水一样带有包容感的温柔,纵容地顺着她:“不想要我摸就不摸了。”
他轻轻移开手,虞婳又感觉颈后一空。
电梯门开了又关,终于是关着不再动弹。
又过了几分钟周尔襟轻轻环住她的腰,哄她:“不饿吗,要不要去吃饭?”
“我不吃。”
他却耐心哄着:“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今天让人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欧菜。”
语气温柔得本身低沉的声音都像一块可以融陷的墨玉,哪怕她生气,一拳打过来,他都会很顺从地裂开一道小口表示她打中了打得很好。
虞婳不说话,周尔襟又出声:“你不想去餐厅,我可以让人把饭菜拿上来,不用你再走路伤到脚,要不要?”
闻言,虞婳绷紧的脸也裂开了一点缝隙,又僵持片刻,虞婳才开口:
“走吧。”
她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她自己就出了电梯。
周尔襟也不出声,顺从跟着她出去。
到了餐厅坐下,周尔襟就帮她在腿上铺上餐巾,以免酱汁弄脏她的长裙。
虞婳看着他侧过来的脸,依旧是冷厉英气的,但垂着眸,神色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