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周尔襟打完电话,站在阳台好一会儿。
虞婳看见他在藤椅上坐下,点了根烟。
片刻,周尔襟进来,才现虞婳醒了,穿着睡裙斜撑在床上坐着看他。
虞婳是有点没想到的:“你说要出差,是要去公海?”
周尔襟依旧淡然,他浅笑:“没有,忽悠股东的,最近有一些决策,股东可能有点不满,不想听他们唠叨。”
“是这样吗?”
虞婳还是有点不确定。
他温和答:“是,但每个决策推行的时候,都会有异议,正常的事情。”
虞婳追问:“我刚刚听你说还贷给汇丰银行…”
周尔襟浅笑:“正常每个企业都会有一定负债,这你应该知道,因为扩张的时候用别人的钱最合适,和银行来说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们有更多流动资金抵抗风险,银行能收利息。”
“所以是正常范围内的贷款?”
虞婳犹豫着。
他一只手搭在胯骨上,笑着淡定应:“是,而且最近飞鸿的股价因为我和你结婚涨了,飞鸿的状况还好。”
这的确是真的,虞婳看过。
虞氏在收购了阿布扎比的油田之后,虞求兰的多方合作马上跟上,一夜翻了几十倍,又和银行签订贷款以油田作为抵押,很快扩张了其他油田,市场占比率升高百分之十,在能源公司里排进了前十,现在周虞两家结婚,对飞鸿是利好局面。
股价每天都是在上涨。
虞婳安心了。
周尔襟俯下身来亲了一下她额头,起身时摸摸她的头顶:
“我走了。”
看着他抬步真要走,虞婳叫住他:“等一下。”
“怎么了?”
周尔襟回头看她。
虞婳左思右想又说不出直接的话,但又不想他走,试探说:
“我想和你一起吃早餐,猴面包果送过来了,要不要一起开一个尝尝?”
周尔襟沉思了一瞬,却温柔哄她:“等我回来再一起吃,好吗?”
周尔襟素来不拒绝她,如果拒绝,大概率是无法再松泛任何余地。
虞婳不想耽误他做其他事,只能说:“那你早点回来。”
周尔襟笑着:“现在我就已经归心似箭了。”
被他一说,虞婳有一点点高兴蔓延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