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物,而不需要久放醒酒,免得失去香气结构而散架。
因此很快就斟入每个人的杯中,除了“酒精过敏”
的虞婳。
虞婳却忽然说:“给我倒一点点吧。”
周钦的视线如同墙洞里的老鼠一般,不敢让任何人现地借机看她。
陈问芸诧异:“婳婳你酒精过敏呀。”
周尔襟从容接过佣人的热毛巾擦手:“她不过敏,只是不喜欢应酬,和家里人喝一点没关系,配海鲜很合适。”
他示意佣人:“给她倒一点吧。”
一桌人了然,但周钦却是惊愕与难以相信。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的都是她酒精过敏,素来滴酒不沾。
她没有告诉过他,却告诉了大哥。
是不是证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步入她的选择池中?
明明香气浓郁的葡萄酒,喝进嘴里却是苦涩的。
她疏疏地和大哥说话,声音很小,只有尽力分辨才能分辨她说的是什么。
周钦甚至不敢去分辨,不敢去细听。
却看见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大哥的无名指,纤细指尖替他正好婚戒。
周尔襟垂眸看她,而她也抬起眸,对着他心领神会轻笑了一下,那笑意很隐晦,并不是谁都能轻易窥见的笑。
但就是意味着她待大哥是不同的。
每一个她主动亲近大哥的举动,落入眼中都仿佛那场大雪并没有停。
反而更加寒冷,而他穿着单衣站在雪里独自受冻。
她脸庞妩媚到刺眼。
周尔襟温和同家人提起:“婚礼那天,考虑到陈秘还在生病,暂时就不给她递请柬,合适?”
陈问芸笑意浅淡,似有深意:“妈咪也是担心她的状况,所以没有给她多说婚礼的事。”
